成就自己,我的女兒走到哪一步,有什麼付出,我都能接受?
齊總很驚訝地停住了,想了一下說,也就是說,無論你的女兒是什麼樣子你都接受?
我說,對,我愛她,無論她怎麼樣,我都愛她。
齊總說,得,那就做吧,或許她走得出來,我那圈兒裡還有兩個朋友,也許可以幫你。
這句話讓我對她產生的好感和渴望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這不就是我來北京當保姆最大的企圖麼。此時此刻,我下定決心呆在她家了,不管受多少委屈。
我是保姆 第二部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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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齊總聊天聊得很晚。未來在我面前變得如此開闊明朗,我為我的好運氣興奮不已。吃不著肉算什麼,少得一個紅包算什麼,比起我女兒的前途來這些都是渣渣。我決定在齊總家幹下去,至於幹多久,我也迷茫了。幹著再說吧,我自己沒本事,掙不來地位,掙不了大錢,我給女兒修一段好緣分難道還不行嗎?
一整夜,我就這麼興奮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剛迷迷糊糊有了夢境,鬧鈴就響了。雖然齊總說了今天起晚點,我還是習慣性地爬了起來,把活兒幹了,齊總走了我再補補。
我去廚房準備早點。燕窩吃完了,我從瓶裡取出兩塊,用水泡了,等中午發開了再蒸。又熬了粥,和麵,等著烙餅。一下想起雯雯走了,陶總今天會不會過來。雯雯在家時,他雖然也過來,卻總有所顧忌,放不開。我有個預感,他今天會來。多舀了些面。同樣是幹活兒,今天的心情很不一樣了。昨天之前我還充滿了敵意,這會兒卻變得愉快又周到了。
齊總起得也不晚,她說一到時間醒了就睡不著了。她問我吃什麼。我怎麼感覺到那種神情和口氣有點像嬌嬌,又有點像張勝華,是一直都這樣,還是我的心情有所不同?我像是對嬌嬌那樣對她說,您愛吃的蔥花餅和大麥粥,快去洗吧。這種語氣營造出的氣氛讓齊總很是受用,她慵懶又有點膩歪地回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我的感覺沒出錯吧,電話鈴響了,肯定是陶先生。
果然齊總出來說她洗澡,呆會兒陶先生來了我去給他開門。想起陶先生憨憨蠢蠢,想勾搭我的樣兒,我就樂。那一次觸了一鼻子灰之後對我就更是指手畫腳,不是讓我給他刷鞋,就是讓我給他把衣領熨出形來。得,讓你神,只要騷擾不到我,我就把我份內的活兒給幹好,這難不著我。
烙好兩張餅的時候,門鈴就響了。伴隨著濃烈的滅害靈氣味,陶先生進來了。我向他問好。陶先生邊脫鞋邊大著嗓門說,呆會兒把我這條褲子給洗了,你看,這兒有一大塊油漬。邊說邊指給我看。
我心裡罵道,你家保姆幹嗎去了。卻順從地答應道,好的。
陶先生又說,這會兒就洗,甩幹之後熨出來,我穿走。
我心裡一緊,他得在這兒呆多久呢,說,幹不了吧?
陶先生說,熨幹呀。
我靠,他真想得出來。答應道,好的。心裡卻想,難道齊總家就沒有一條他的褲子?這男人可真有心眼,從家裡出來穿什麼,回去還穿什麼回去,不讓老婆起疑心,說明他還是很看重家中老婆。我從沒看到他在這裡過過夜,不管怎麼玩兒,家是要回的,這男人比我遇到的其它有錢男人聰明,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麼蠢。也不像齊總所說的只在乎她。
齊總洗了澡出來,鬆鬆垮垮套了件浴袍,腰帶很隨意地帶了一下,胸部的風景半遮半掩、時隱時現,煞是誘人,問陶先生吃了嗎?陶先生說,還沒呢,都有些什麼呀?
齊總說,餅,林阿姨烙的餅真不錯。
幸虧我有先見之明,要不我又要弄來沒得吃了。我迅速地把早點和水果端出來。兩人邊吃邊讚賞我餅烙得軟。我得先把陶先生的褲子給洗出來。
褲子洗出來扔進洗衣機甩著的時候,兩人吃完了,按程式進了臥室,關門。我這才去把剩的面烙了餅,自己吃了,收拾了。雯雯昨兒走了,我得去把她的床單被子換下來洗。
雯雯的臥室和齊總的臥室只一牆之隔。牆那邊傳來了一陣陣激動人心的聲音,極度快感。我呼吸都停止了,緊張又興奮莫名,全身每根毛髮和神經都立了起來,我甚至能看到他們此時的形態和神情。
真不知道上兩次她們約會時是不是也這麼盡興,雯雯聽到過嗎。我一下想起有次給雯雯整理床被時,在她的枕頭底下看到一本小冊子,叫《我的第一次》,是教女孩所有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做愛。
只聽到陶先生怪叫一聲,像是衝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