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既明被他這一撲碰到了傷口,不由唉喲了一聲。
蘇硯嚇得連忙鬆開蘇既明,這才想起蘇既明身上還有傷,連忙去扒蘇既明的衣襟:“公子你怎麼樣?!”
蘇既明本想制止他,卻低估了蘇硯的愛主心切,被他當眾扒開了衣服,袒露大片胸膛。蘇硯看見蘇既明那道已好了大半的刀傷,不可思議地愣了:“這……這怎麼……”蘇既明被人劫走的時候傷口還有點感染,這若是處置得不好,爛了大塊的肉也是情理之中的,可現在,已完全看不出這當初是差點將蘇既明開膛破肚的一道傷了。
蘇既明合上衣襟,沒好氣地瞪了眼自己不知輕重的小書童:“回屋說吧。”
蘇既明帶著蘇硯回了屋,門口圍著一堆好奇的僕從。他喝了口熱茶,還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得到訊息的魏瓊已神速趕來了。
魏瓊衝進房間,看見好手好腳氣色紅潤的蘇既明也是一驚,脫口而出:“你怎麼回來的?劫走你的人呢?”
蘇既明嘆氣:“我是逃回來的。”
接著魏瓊竟做了和蘇硯一樣的事,快步上前扒開蘇既明的衣襟就看,看到那癒合了大半的傷口,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魏瓊神情凝重地在蘇既明對面坐下,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雖是滿心好奇,可魏瓊下了命令,人們也只能紛紛退出了房間,很快,屋子裡就只剩下蘇既明和魏瓊兩個人。
“這幾天你去哪裡了?”
“羲武——就是那個劫走我的烏蠻人,他把我帶走為我治傷去了。”
魏瓊眯了眯眼:“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先前不是說過麼,他是烏蠻族一個普通的祭司。當初我身陷烏蠻之時,烏蠻人將我關起來,由他負責看守我。當初我為了保命,謊稱我是苗人,想辦法拉攏他,後來我說的話他都信了,甚至將我當成弟弟一般照料。”
魏瓊訝異挑眉。
“前陣子他之所以會去劫獄,並不是卜天和烏蠻人勾連了,而是因為他誤將卜天當做了我,因他以為我是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