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平,接著寬厚的身軀立刻覆上嬌小的,
艾德琳被諾南堅實有力的臂膀固定在狹小的空間裡,在這裡,她只能任由諾南對自己為所欲為,毫無反抗之力,
“別,別…”艾德琳無意識的說著,聲音裡帶著細微的顫抖與柔膩,
胸前小小的粉豆被諾南吸含在嘴裡,百般挑弄,親密的接觸,**的喘息讓她羞得臉更紅了,
金色的短髮落在艾德琳胸上,軟軟的,並不扎人,諾南把臉貼緊,感受著女孩沉穩的心跳,
他這才真正放下心,
“待會兒可能會有些疼,”儘管知道艾德琳已經失去意識,聽不到自己的話,諾南還是對她柔聲說道,
他細細吻著艾德琳的臉頰,
而食指卻伸進連艾德琳自己都未觸碰過的狹窄甬道,異物突然填入,讓艾德琳疼的直吸涼氣,她下意識的加緊雙腿,抗拒著扭動身體,
諾南摟住她又是親吻又是撫摸才讓她安靜下來,誰能想到醉酒之後的艾德琳不發瘋也不酣睡,卻像真正的孩子似的嬌氣,
諾南不是半途而廢的人,既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下面的幾乎水到渠成。
“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不要怕。”諾南的話說完,沒有猶豫的挺進艾德琳的身體,
撕裂般的痛感首先透過神經傳進艾德琳的大腦,她猛然睜開了眼,眼裡一片清明,
她幾乎聽到了那層代表著貞操的薄膜頃刻破碎的聲音,屬於男性的灼熱從她的下身慢慢往上溢,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在床上匯成了一小灘,
艾德琳強忍著劇痛。無聲的望著自己上方的男人,屋子裡只點著昏暗的床燈。但她能夠清晰的看到諾南的身體,
有力的臂彎,堅實的胸膛,寬闊的背脊,記憶中小小的王子,轉眼已經變得如此健壯,
而那雙高貴寡情的眼被**所支配,湛藍裡微微發紅。額上也垂著顆顆汗珠。
他凝望著身下的女孩,目光是那樣的專注,充滿愛慕。
十年前,在阿爾卑斯山麓下,在尼爾湖畔邊,諾南與艾德琳相識,她只是稚幼的孩童,而他也不過剛從小學畢業,如果那天艾德琳沒有興致上來出去練習竹笛,諾南繞另一條路牽馬散步,他們恐怕永遠不會有交集,更不會有將來情愁愛怨的糾纏,
高高在上的諾南是被艾德琳拉下地獄的,不能怪他,也不能怪她,情不自禁的愛戀是世上無解的難題,
艾德琳慢慢閉上眼睛,讓諾南完全主導自己的身體,
空曠的房間裡,除了低低淺淺的喘息,便只有**的摩擦聲,艾德琳沒有出一聲,哪怕她的下身已經腫脹起來,
這不僅是艾德琳的初夜,也是諾南的第一次,所以他處理不好,也不可能處理好,
事後,已經是半夜,
諾南用溼毛巾擦拭艾德琳身上的血跡,稍稍用了力,艾德琳便疼的痙攣,
“對不起,我…”諾南自責,他太忘情,也太渴望了,而艾德琳身體的柔弱,哪裡經得起自己的力道,
“沒關係,快睡吧,”艾德琳頭偏向另一邊,用睏乏的聲音說,
諾南在她旁邊躺下,他把艾德琳摟在懷裡,沒有衣服的阻攔,他們的姿勢再親密不過,
艾德琳背靠著諾南的胸膛,腰上被他的手臂緊緊環住,諾南由於終如所願心滿意足的安眠,而她直到凌晨才漸漸睡去,
第二天清早,放心不下艾德琳的切瑞一個電話打到喬恩那兒,
“艾德琳沒有回家,”切瑞拿著電話從椅子上站起來,“那個,那個諾南不是說…”她著急的都成了結巴,
“沒關係,她應該去諾南那兒了,”喬恩向切瑞表示不用在意,
“那就好,那就好,”切瑞拍著胸脯,她看不到電話那頭,喬恩緊握電話的手泛著青白,
扔下電話,喬恩是跑進車庫的,
女孩的睫毛微微抖動著,接著便對上了面前湛藍而溫和的眼睛,“你醒了,”
雖然在笑,沒人知道諾南心裡有多緊張,他怕艾德琳酒醒忘記昨晚一切,怕她怨他奪去了她的貞潔,
“時間還早麼,”艾德琳的聲音又輕又沙啞,或許是因為昨晚著了涼,她的身體還隱隱作痛,但已經好些了,
“你不怪我,”諾南驚喜的問,
艾德琳竟笑了,很淺,如果說昨晚她是一朵妖豔的玫瑰,那麼現在就是剛出水的清蓮,“我為什麼要怪你,”
“艾德琳,我愛你,”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