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讓朱悟不得不娶了自己這個傻女兒!”太尉夫人聽了薛甄甄的話,心裡急得火上房,再也不拉著女兒問東問西了,她趕快的找到太尉大人想轍。
剛剛回府的太尉大人,一聽也傻眼了,自己夫妻就這麼一個獨苗,還等著抱外孫呢,當姑子?說啥呢!要是自己女兒真的當了姑子,他拼出前程、老命不要了,也要將朱悟的頭髮剃了,讓他去當和尚!
不行!要想辦法,必須想個辦法才是!
瘟疫過去了,皇帝帶著一行龍子龍孫也回到了京師,就連棄城出逃的太子爺也回來,不過人家可早就有了說辭,他是出去考察其他地方的“瘟疫”情況去了,那是深入“第一線”啊!
當然他的死對頭裕王一夥人,自然不能讓他輕易脫身了,又是參摺子,又是御史彈劾,一直窮追猛打!最終太子還是皇帝狠狠的被斥責一番,罰了差事,半年呆在太子府閉門思過。
受了懲罰的太子心裡自然不舒適,立馬糾結起自己手裡的一幫子人開始發動了最強烈反攻,從一個巡撫的貪墨入手,連扯上吏部的十三,拽著幕後的裕王,最後裕王和十三在這次爭鬥中,也沒能倖免於難,陪著太子一起吃了落掛,罰了奉銀,各自回府思過。
那麼這兩夥人兩敗俱傷後,福王府這瘟疫中,出力最大,花費最多的最大功臣下場怎麼樣呢?
首先為了平息瘟疫差點丟掉小命的朱悟,不過得了一個團練教頭的差事,專門負責訓練京師各支隊伍。
這差事明顯是費力不討好,嬌生貴養的小王爺,和一幫軍士將領每天流汗廝殺的。訓練不好吃落掛,訓練好了便將軍隊交給別人,讓後來人撿現成,和這個教練一點關係也沒有,你說冤不冤?
更重要是,京師軍隊歸誰管?那是太尉的一畝三分地啊!前段時間,朱悟這臭小子不是剛剛弄得人家閨女臭名遠播,人家心裡恨得牙癢癢,現在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於是作為“護崽”的模範老爹福王殿下,一聽皇帝這個安排,當場就跳腳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雖說有些事兒乾的是有點“混賬”了,但就算是吃了不認賬,外加玩弄感情吧!可那也是自己兒子啊!不能讓太尉收拾了,我會心疼的。
立刻開始和皇帝老子進行爭辯,可惜老七和皇帝兩人明顯不在一個級別,比口才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一不小心,老七就動了“國罵”,下場當然很淒涼!不僅朱悟的差事未能倖免,就是老七本人也被罰了奉銀,禁足家中。
哈哈哈!功臣、罪臣都吃了癟,其他皇子就偷著樂了,然後又被沒事找事兒的御史們檢舉了,皇帝又以“兄不友,弟不恭”的罪名,一竿子打到了無數皇子!
一時間,所有皇子都被該禁足的禁足,該罰銀子的罰銀子,朝堂上倒也平靜安寧了許多!
“李安,你說那孩子能明白朕的心思嗎?”宮殿外,柱閣上的紅漆鮮豔欲流。威嚴的宮殿下,皇帝的神色卻有些疲憊。
“小王爺機智聰明,他一定能明白陛下的苦心!”李安躬身回答道。
“嗯,悟兒這些年倒是沒有讓朕失望,他不顯山不顯水的,倒是利用了崔丞相的關係網,結識了不少的朝廷重臣吧!這個崔老狐狸,當著這麼多年的丞相,那些文官私下的齷齪事兒,把柄捏的不少吧?可算是便宜悟兒了!”皇帝捻著鬍鬚,呵呵一笑道。
“十三爺在吏部的人際網是明,小王爺的關係網卻是暗,都不容小覷啊!”李安微微嘆息一聲!都說皇帝風光無限,可萬事也不能隨心所欲啊!明明想栽培孫子,卻要遮掩的嚴嚴實實,絲毫不敢外洩半分自己的情緒!。
“若是藉著練兵之際,能廣泛的交好籠絡好那些武將,到時候京師這潭渾水裡,就算是他年輕、資歷淺,但就能有一席之地了!”
須臾,皇帝又有些感觸道:“難啊!文官那邊,崔丞相的餘蔭可以沾,但武將這邊,完全靠自己,短短數年,可是不易啊!朕還有多撐幾年,為悟兒爭取一些時光啊!”
李安忙安慰道:“陛下莫要說那些喪氣的話,您是天子萬萬歲呢!”
“萬萬歲?”皇帝嘲諷一笑道:“誰能萬萬歲呢!朕的兒子們可是巴不得朕早登極樂世界呢!”
“對了,上次聽說薛家的那個女兒跑到福王府裡去了?”皇帝突然話鋒一改,有些八卦起來。
“聽說薛姑娘長得那叫一個俊俏!”李安也馬上附和道。
“小子豔福不淺啊!那姑娘朕雖然沒有見過,不過,皇后曾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