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沒人規定做這種事時候不能一心兩用。
聽她這麼說,凌御行頓覺哭笑不得,衝上腦門興頭生生讓她這一句話給壓了下來,“寶貝,你這樣表現會讓我覺得,我不夠賣力,或者,不夠力,太傷男人自尊了!”
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人估計也只有她了!
“你有沒有力我清楚就行了,難不成你還想找別女人試試麼?”女人一旦固執起來,理解問題上就會帶著幾分不可思議偏執。
“寶貝你一個就夠我受得了,我可沒那麼多精力去應付別女人!”聽出她曲解了自己意思,可聽明白這話時候,他似乎嗅到了一絲醋味,原本倍受打擊心情頓時又多雲轉晴,俊臉上揚起曖昧笑容。
湊過去時候,他突然加重了腰上力量狠狠撞進她深處,如願聽到她難以抑制低吟聲,輕柔吻落她仰起下顎上,“這樣算是力了麼?”
“魂淡!別岔開話題!”忍受著他嘶磨出來異樣酥麻,她咬咬牙瞪著他,非要一個答案不可。
“寶貝,你不知道男人這種時候說話都不可信麼?你就不怕我敷衍你?”並非是他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即便他說了,她也未必會信。
因為過去那麼多年事情,她早已經不記得了。
“……”他一句話,頂撞得她啞口無言。
看著她咬唇賭氣模樣,凌御行微微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忍心,壓下頭她臉上親了親,柔聲哄著:“我第一眼認定那個人,不是楚芙,也不是江藝苑,是你破天武神!”
她不相信看著他,璀璨琉璃眸子裡漾著委屈和質疑。
“我們很多年前曾經見過,你還救過我,只是你忘了,如果不是這次去查你身世,我恐怕也不會知道,你就是小時候救過我那個勇敢小女孩。二十年分別,兜兜轉轉,我們又再一次相遇。”
也許這就是冥冥中註定事情,有些人,即便分隔再遠,終究還會再遇見。
“……我不知道!”她已經不記得了,那麼久遠事情,關於小時候孤兒院事情,蘇老爹沒有告訴過她,只是後來認回顧書記以後她才知道她曾經孤兒院裡待過,因為對過去沒有什麼記憶,她也就沒有問。
輕嘆了口氣,他柔柔撫著她臉,“因為你不記得了,所以我也沒說,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不希望我你眼裡,是隻會甜言蜜語騙你人。”
他對她即便有所隱瞞,初衷也是不希望傷害到她,或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再怎麼無奈,也都不會選擇騙她。
“小時候那麼小,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怎麼會覺得我就是你認定那一個?”因為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她寧可站旁觀者位置,冷靜思考這個問題。
“因為那個時候,那個小女孩燦爛笑容,驚豔了我往後所有時光。我棄軍從商,也是為了允諾曾經對她承諾過諾言,我花了兩年時間,創辦了現g。”
從未想過會再相遇,但他卻並沒有忘記對她承諾。
即便當初創辦g時候以為那個人就是楚芙,也對她傾了寵愛,可命運對他不薄,終究還是讓他遇見了她。
“g……”她猛然想起裴航說過那番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g是為了她才創辦,多年前結下緣,多年後又繞回到了原點。
“是啊!g是我為你創辦,那是我對你諾言,這裡沒有楚芙也沒有江藝苑,所有一切都跟她們無關。”
他和她之間感情,從來容不下第三個人。
即便是她現已婚身份,他都從來不曾把嚴子饒放眼裡,於他來說,愛情只是兩個人事。
“我不知道……”吃了那麼久醋,卻沒想到原來自己嫉妒那個人恰恰是她自己。
“現你知道了,以後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嗯?”雖然他很喜歡看她吃醋使性子模樣,可是這種事情不說清楚,總免不了會惹來各種麻煩。
“……討厭,你就喜歡看我出醜!”一想到自己剛剛爭執嫉妒物件是自己,她總覺得有種被戲耍了感覺,懊惱又無語。
“燈光昏暗,我可沒看到你哪裡醜了。”半撐著身子,他柔柔看著她,問出了個自己一直想問問題:“有沒有想過,和嚴子饒離婚以後有什麼打算麼?”
她抬眸對上他視線,昏暗室內只有從頭頂打下細微光線,昏暗中暗沉眸子深邃無垠,她幾乎有種要陷進去無法自拔感覺,想起自己剛剛受委屈,不由得頂撞回去:“離了婚還能做什麼,找個男人嫁了唄!我總不能和你保持著這種關係繼續下去吧?”
語帶雙關一句話,生生讓原本期待而緊張男人給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