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博猛地停下腳步,目光深邃,他深吸一口氣,彷彿揹負著沉重的壓力說道:
“我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幕後操控著一切,既看不見,也摸不著。”
“今晚我之所以讓張衛國放李宇離開,是因為我之前的關注點全在他身上。“
”但今晚的慶功宴讓我意識到,李宇或許只是棋盤上的一枚小卒,真正的棋手另有其人。”
“世間如棋局,眾生皆棋子,良才為用,能者居之,李宇不過是其中之一。”
甘子健聽後,沒有直接反駁,而是點頭表示贊同,並問道:
“那你心中可有懷疑的物件?”
王世博目光銳利地掃視了甘子健一眼,緩緩道:
“此人隱藏得太深,彷彿正在佈局一盤大局,其目的尚不明朗。”
甘子健陷入沉思,隨後不經意地說:
“說到李宇,他權傾朝野,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他雖紈絝,但說他通敵叛國,這似乎有些難以想象,他會做出這種事嗎?”
王世博臉上表情未變,但語氣中透露出凝重:
“這正是李宇的疑點所在。我們需要深入思考,是什麼利益或動機,能讓他甘願揹負叛國的罪名,鋌而走險?”
甘子健隨口應道:
“這恐怕不簡單,定是利益使然。”
王世博聞言,立刻反問:
“什麼樣的利益,能讓他如此不顧一切?”
甘子健沉吟片刻,認真地說:
“或許,他的野心是主宰全球,雄霸天下。”
“你先去叫謝超凡和鄧穎東過來,馬上提審白逸塵,其他的事以後再議。”甘子健聞言後,慌忙竄步離去。
王世博腳步未停,卻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之中。
就在這時,南宮問天與他妹妹南宮晴迎面走來。王世博抬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喲,好久不見,南宮問天,看來你們兄妹倆又出來‘巡視’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顯然對南宮兄妹的行事風格有所瞭解。
南宮晴見到王世博,心中本已怒火中燒,但礙於王世博的身份地位,她不得不強壓怒火,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
“王世博,你不要太過囂張,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她的話語雖狠,卻也不得不收斂鋒芒。
王世博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哦?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倒立。不過,在此之前,你好像還欠我一個賭注,至今沒有兌現。今天你哥在這裡,正好可以做個見證。”
南宮問天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
“王少爺,小妹不懂事,還望海涵。至於那個賭注,我們自然會找個時間兌現,不會讓你久等的。”
他的話語中既有對妹妹的維護,也有對王世博的尊重。
南宮晴心中憤懣難平,幾欲將王世博的言語化作利刃,卻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王將軍,您如今位高權重,怎還念念不忘那小小的賭注?今晚我可沒招您惹您,何必為難我這小女子呢?”
“南宮大小姐,何時也學會了服軟?還是說,您這是要展現警署長的清高?我倒是有些懷念您那不羈的模樣,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王世博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讓南宮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哼,狗嘴裡果然吐不出象牙,除了放浪不羈,你還會什麼?”南宮晴怒斥一聲,隨即轉身離去,背影中透露出無盡的憤慨。
王世博站在原地,目送南宮晴離開,神色複雜。片刻後,他才緩緩轉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慶功宴的熱鬧仍在繼續,但王世博已無暇顧及。他帶著謝超凡與鄧穎東,趁著夜色深沉,前往提審白逸塵。
審訊室內寬敞明亮,白逸塵被手銬固定在椅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見到王世博與鄧穎東進來,他竟開口索要香菸:
“有煙嗎?來一根。”
王世博眼神銳利,直視白逸塵,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還有心情抽菸?你哥哥為了給你報仇,傾盡白家精銳,結果卻被一鍋端了。”
說著,他指了指身旁的鄧穎東,暗示正是此人所為。
白逸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就憑他?簡直是做夢!他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