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鬼打牆是不是鬧鬼啊?”
孫來貴本來很期待的看著我,見我問了一個這麼無聊的問題,把張著的嘴閉上,期待的眼神少了不少,說:“我當你知道怎麼破這鬼把戲了呢,還問我這麼個問題啊。你可真是問錯人了,我是個唯物主義者,肯定不信有鬼。”
“那為什麼人家都叫這個叫“鬼打牆”呢?”
“你信有鬼啊?那就有好了。”孫來貴不屑的說道。
“我不是相信有鬼,所以才這麼問的,老孟,咱家種地拉犁用的牛聽話不?”我轉頭問老孟。
老孟被我這問題給問蒙了,眼睛迷茫的一睜,接著搖了搖頭,問我:“你沒事吧?這時候了,你還想種地的事,是不是碰上危險了,突然嚮往種地的生活了?我理解你。”
“去你孃的,我問什麼你回答就是,別干擾我的靈感。”我嚴肅的說。
老孟看我變了臉,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就老實的說:“我家的牛比較聽話,沒你家的牛帶種,誰都敢頂。”
“那你種地的時候為什麼用個鞭子在他後面趕著,是因為它不賣力嗎?”
“你胡說什麼啊,我家牛可聽話了,用鞭子抽也不是因為這個啊。”
“那是為什麼?”
“你又不是沒種過地,不知道嗎?牛拉犁的的時候是低著頭,看不見路,走著走著就容易往一邊偏,那次我還做過試驗呢,我不抽它,它就在地裡轉圈呢…轉圈…老李,你不是說我們跟牛一樣了吧?”老孟立刻反應過來,急忙問我。
“小孟同學,你終於踏上了黨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道路了!思想跟上潮流了,你要是小時候反應這麼快,就不至於偷果子老是被抓了!”我故意羞辱他說。
孫來貴這時也反應過來了,說:“哎呀!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確定嗎?”
我本這個突現的可能性佔據了所有的思路,被他這麼一說,倒是清醒了不少,他說的對,這只是可能性之一,有其他可能性也說不定,萬一真的是鬧鬼的話,就不好辦了。
“事到如今,我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
老孟接著說:“知道了你倒是說該怎麼辦啊,牛拉犁不偏,那是有人引著走,這荒郊野外的,你上哪去找個嚮導去啊?找山神啊?”
我啐了他一口,說:“你他孃的跟牛一個腦子嗎?牛靠人趕,你不會自己改變方向啊?”
我還沒說完,老孟就反應過來,羞愧的捂住嘴,不再說話。
大家都呵呵的笑了起來,小云接著說:“那咱們是不是根據圓切角的原理,擺脫這個圓圈兒啊?”
我說:“什麼圓切角方切角的我不知道,你是大學生,我是小學畢業水平,我只知道在走這個圓圈的時候稍微改變下方向,就能拜託這個圓了。”
大家都點頭兒表示同意,事不宜遲,大家準備好了,立馬就行動了,擺脫這纏人的“鬼打牆”。
找到了出去的辦法,我也自己在佩服自己,而沾沾自喜,大家也都渴望趕緊出去,無形中都加快了步伐,速度都快趕上小跑的速度了。
走著走著,小云的步伐漸漸地慢了下來,還不時的往後看,一臉的不確定的樣子,開頭倒沒很在意,女孩子家的,害怕點是正常的,越往後拉的越遠,我看她快掉隊了,就停下來看看她,誰知她走路往後看,沒看到前面已經停住的我,把我撞了個趔趄。
“哎喲…李開發…你幹嗎撞我啊?”小云委屈的說。
“你在疑神疑鬼的幹嗎啊?快走吧。你在我們之間走就沒事的。”我安慰她說。
小云的樣子很是為難,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老孟看到了,就走過來,說:“小云,看你樣子怎麼這麼難看啊?是尿急了嗎?”
小云一聽,憋紅了小臉,樣子很是可愛,衝老孟罵道:“你才尿急呢,我只是感到奇怪。”
我跟老孟同時說:“奇怪?”
小云點點頭說:“從剛才我就開始發現咱們左邊這棵高大的白樺樹,挺大的,可是走了一會兒我又看到了一棵一模一樣的,我以為我看錯了,現在這裡又有一棵,你們發現了沒有?”
我一聽,腦子裡“嗡”的一下,我剛才也發現了,不過神經沒她敏感,她這一說,我倒覺得還真是了!這…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林子?
我心裡感到無比的驚慌,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接著說:“也是,剛才我為了不影響軍心就沒有說出來,你這麼一說,那這就是個問題,有問題就得解決!”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