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人。”
日軍副官微微點頭:“啊!”用日語繼續說,“對不起,司令官要你將此信透過他立即送到游擊隊駐地!”
“嗨!”板倉太郎雙手接過信。
日軍副官急忙離去。
板倉太郎回到桌前,把半杯殘酒一口喝完,拉著朱貴的手:“老朋友,你把這封信送到青龍崗游擊隊有沒有問題?”
“我不識路呀!”朱貴裝成有幾分醉意。
“哎,出南門後往西北走30多里……這樣吧,我用摩托車把你送到邊界地方,然後你一人走路進山。” 板倉太郎說。
“我擔心遊擊隊對我說三道四,我是一個本份的獵戶,說老實話,我還是怕沾些火星。”朱貴說。
“哎,不會的,這次游擊隊要感謝你才對的。他們決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行為。” 板倉太郎說。
“那好吧,就聽你這一次。”朱貴說道。
“喲西!來,再乾一杯酒後馬上出發!”板倉太郎高興地端起酒杯。
郊野大道上,一支日軍摩托車隊在行進。
走了一程,車隊停止前進,板倉太郎從車上下來,將信交給朱貴:“老朋友,前面就是青龍崗,你的把信拿好,一定要交給游擊隊。”
“你就放心吧!”朱貴說。
一位哨兵領著朱貴來到青龍崗縣委辦公室。
正在開會的秦偉山和牛桂蘭迎了出來,握著朱貴的手問道:“是鬼子把你送到這裡來的?”
“我考慮過了,如果回塘口,從塘口又要趕青龍崗,要耽誤不少時間。所以就讓鬼子把我直接送到青龍崗山前。”說完,朱貴取出鬼子的信交到秦偉山手中。
“朱貴同志,你的智慧讓我們贏得了主動,你做得對呀!”秦偉山說。
“秦書記,我是不是馬上回塘口?”朱貴問。
“不急,吃了飯再走,也好給饒平泰帶封信回去!”秦偉山又說。
通訊員小吳領朱貴下去吃飯。
秦偉山迅速拆信,看完後,將信交給牛桂蘭。
秦偉山坐下來提筆給饒平泰寫信。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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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崗村乘坐一輛三輪摩托來到司令部大院,正好碰上宇島大佐從樓上下來。
崗村上前行了個軍禮:“司令官!我想到監獄去見那兩名游擊隊員。”
“什麼的幹活?”宇島大佐問。
崗村湊近宇島大佐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宇島大佐興奮地:“喲西!我們想到一塊去了!”說罷,用手往軍車一指,“嗯!”
副官心領神會地指揮司機把車開過來。
三人上車,前面是三輪摩托開道,不一會,車隊來到(偽)孝感縣監獄。
在監獄長的引領下,宇島大佐、崗村來到特別監房。
監獄長指著一箇中等個子的男子說:“他叫陳為民。”又指著個頭稍矮小一點的男子說:“他叫李海林。” 宇島大佐看了一會後,皺著眉頭離開特別監房來到監獄辦公室。
“這幾天,對特別監犯要嚴加看守。不過,在飲食方面,要好好地改善!還要給他們理髮,讓他們的面貌得到改變!” 宇島大佐吩咐。
監獄長:“是!”
“還有,如果崗村隊長來提犯人,也就是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明白,我一定配合!”
“你現在就把陳為民和李海林的所有檔案材料全部移交給崗村隊長!”
“是!”說罷,監獄長從檔案櫃中取出兩份檔案,遞到崗村手上。
青龍崗地下縣委駐地,寒風夾著灰沙、殘葉往秦偉山和牛桂蘭身上吹打。牛桂蘭拍去秦偉山身上的殘葉……
“老秦,我們回辦公室吧,外面風沙大,又冷。”
“再等等看。不見到饒平泰的影子,我心裡不踏實。”
“你是不是準備派饒平泰做全權代表跟對方談判?”
“知我者,你桂蘭也!饒平泰確實是我們的第一人選。”
“老秦,你說敵人會不會在釋放我兩名游擊隊員上設定障礙或做什麼手腳?”
“設定障礙不會,至於做什麼手腳不敢擔保。”
“做了多年的黨的機要工作,對敵人的反間入侵不可不防!”
“這方面你比我有更多的體會和經驗,不過,從我們的這兩位戰士來看,都是很優秀的,敵人想要在他們身上尋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