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成了二個人的戰場。
兩道身影在飛馳,縱橫交錯。
月色之下,已經分不清誰是誰。
只見劍影流光,在夜裡分外驚人。
什麼跟什麼?一個時辰過去了,分不出勝負,但兩個人的體力也明顯消耗了一些,動作也漸漸緩了下來。但是,高手交戰,若不同時停下來,根本是難以退出戰局。若有一方退縮,別一方卻沒有心思退,那麼,這先退的一方很可能會死在對方的手中!
慕容景眼中的疑惑漸深。
眼前的人像皇甫易,又不太像皇甫易。因為皇甫易的武功,遠遠不止現在這點能耐。眼下,就算是他自己盡全力都有可能會殺掉他,而他目前看似淡定從容,額前已經微微沾汗,氣息也有一些沉重。
現在,慕容景已經漸漸趨於上風。
他有劍在手,而皇甫易是赤掌空拳,在某一個方面,也的確是慕容景佔了上風。
至少保持了相當的體力。
驀然,皇甫易居然一腳踏空!
什麼時候屋頂上的瓦片給早先踏破!
身子一斜,稍緩之際,慕容景的劍也已經如閃電般刺出!
“皇兄不要!”在暗處閃出一個驚喚。
'29'七天!那消失的七天6
緊急通知:網站正在遭受不明攻擊,可能會導致訪問緩慢。 “皇兄不要!”在暗處閃出一個驚喚。
突然,皇甫易半空一個側身翻,方沒有摔倒,卻在停下時,冰冷的劍尖也到了咽喉一寸之處!
只是,慕容景漠然之中並沒有刺下去。
皇甫易淺淺勾勒出一笑。
原來如此,慕容景不會殺自己,就算是暗處的初雪不出聲,他也不會下殺手,因為……他還沒有弄清自己是什麼身份。想迫自己離開素兒倒是真的,但是,說到殺?就算有心,像他這一種人物也會剋制住,畢竟他身份特殊,衝動地殺了一個來歷不明、瞧起來身份又不太普通的人,事情的後果多大是難以掌握的。
這時,初雪也瞬間飛身上前。
他輕輕地以二指移開了慕容景指著皇甫易的劍。
身子微微一側。
大半居然擋在了皇甫易跟前。
“皇兄,有事情好商量。”初雪眸子中隱藏著深深的無奈,有些話也難以說出口。
慕容景凝視著初雪,再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皇甫易。
眼前,他對皇甫易的身份已經很懷疑了!初雪居然這麼維護著他,而且,現在把背留給身後的一個外人?而直接面對著他這一個哥哥?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初雪對身後人的一種信任,一種無條件的信任。這對熟悉的人沒什麼,如果是敵人,即是相當危險的行徑。
對於練武的人來講,是從來不會以背面輕易留給對手,因為——身後的破綻太多。
他看著初雪的在夜間和身後的人一樣的眸子……
突然,有一個護院打扮的漢子匆匆趕入。
他朝慕容景行了一禮,急切稟報道:“爺,易樓好像出事了!剛才蓉姑娘的丈夫匆匆出門去找大夫了。”
“什麼?!”慕容景一驚,人影已經往易樓閃去。
幾乎在同時,身後的二道身影也同樣迅速。
三個人,居然是同時到達易樓的內院。
目光搜尋,憑直覺紛紛往素兒的房間趕去。
'30'七天!那消失的七天7
緊急通知:網站正在遭受不明攻擊,可能會導致訪問緩慢。 他們進了素兒的寢室,見到小蓉焦急的神情,眼中還嚇得要哭了。
她一見到慕容景和初雪,趕緊跪了下來,哽咽急道:“爺,小姐一直沒有醒,怎麼喊也喊不醒。奴婢聽了她的心跳……心跳好像沒聽見一樣……”說著,眼淚還在掉。
三個人心驚,已經到了床榻前。
床上的人兒臉色還算正常。
只是秀眉之間隱藏著淡淡的憂愁。
慕容景坐在床沿,把臉頰貼在她的胸口,急道:“還有心跳,但是,很微弱……為什麼?”
皇甫易也握住了素兒的一隻手腕,素指已經搭上去了,卻驚道:“不好!脈象若隱若現……幾乎要消失一樣,怎麼回事?”
這時的初雪,已經命人直接拿著令牌去找崔神醫了。
“素兒!素兒。醒醒!”慕容景輕輕拍著她的臉頰,但是一絲回應都沒有。
皇甫易也驚,“怎麼回事?白天都好好的。只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