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但絕對不是男女之情,經過六年的相處他們之間已經很難再出現那種男女之間的激情了,然而他們卻也都知道彼此永遠也離不開對方,因為他們都已經變成了對方生命中的一部分,想要將其分離只有死亡。這也使得段虎時常在想,或許這就是夫妻之間最真實的感情吧!
“現在定州北部已經差不多完全收服了,”段虎脫去錦衣躺在床上,朝正在指揮侍女擺放薰香的柳含嫣問到:“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下令讓幷州一部分人馬先行進入定州做準備呢?”
“最好不要,”柳含嫣輕輕解羅衫,躺在段虎的旁邊,將身子緊貼在段虎身上,說道:“王爺你進入定州後就事事順利,現在已經有點輕敵之心了,定州能夠數百年始終保持了國中國的狀態,自然有它的生存之道,我們要做的是儘可能的從內部
他們的生存之道,而不是從外部去激怒他們。若是I的話,已經有人開始注意我們了,這兩天始終有三四隊名為祝壽的人馬和我們一樣駐留在這裡,而且還不時的在我們周圍出現,看樣子是在監視我們,雖然不知道那一方勢力的人馬,但我們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嗯!”段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的確是有一點輕敵了,不過定州的各方勢力的確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團結,有時候更可以說是一團散沙,實在很難讓人不輕敵。”
“曾經和你有著一樣想法的將軍有很多,可是他們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柳含嫣微微閉上眼睛,淡然的說道:“我也看過歷代朝廷對定州用兵的記錄,你有沒有發現一點,大部分戰事進行到最後,主導勝利因素的總是白苗族和九黎族,而戰事最開始之時,起到團結作用的始終都是居住在定州的中原人,所以就目前情況來看,你的佈局還遠遠沒有達到穩勝的地步,你只不過解開了這股力量的一層表皮,離看清這股力量全貌還很遠。”
雖然段虎也知道柳含嫣所說的話全都是逆耳忠言,但是還是有點讓段虎聽起來不舒服,只見他皺了皺眉頭,又微微舒展開,轉移話題道:“這兩天你們和梟堂堂主、鹽幫大小姐相處得怎麼樣呢?”
“相處得還不錯。”柳含嫣生有一副七竅玲瓏心,很輕易的就從段虎細微的動作知道了他的心思,於是也順著段虎的話,說道:“由於呂將軍和鹽幫有過接觸,而且還曾經出手幫過鹽幫,從鹽幫那裡買鹽的價格也比其他來定州的走私商人要公道很多,所以鹽幫對我們的印象一直不錯。聽說前兩年鹽幫的幫主還準備讓這位大小姐嫁給呂將軍,不過最後因為兩個人都不同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將那個大小姐嫁給呂梁?”段虎顯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疑惑的看著柳含嫣,問道:“為什麼呂梁不同意?這位大小姐不是很漂亮嗎?我記得呂梁現在的妻子,可沒有她這樣漂亮。”
“感情這事又有誰能夠說得清楚呢?”柳含嫣深深的看了段虎一眼,嘆了口氣,說道:“雖然呂夫人的相貌很平常,但是呂梁卻非常的愛她,更何況人家鹽幫大小姐早已有了心上人,呂梁這人又怎會做那棒打鴛鴦之類的事情呢?”
“鹽幫大小姐已經有了心上人?是誰呀?”段虎好奇的問道。
柳含嫣頓了頓似乎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道:“從這兩天鹽幫大小姐的舉止來看,這人應該是梟堂堂主宮雲。”
“原來是堂堂主。”段虎一時間還沒有回味過來,可喃喃自語一遍後,便已經緩過神來,一臉驚訝的看著柳含嫣,聲音也高了八度,說道:“梟堂堂主宮雲!她不是個女的嗎?那她們兩個這是……”
看到段虎的驚訝表情,柳含嫣也忍不住掩嘴笑了笑,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正因為世俗難容,所以鹽幫幫主才準備將其嫁給大出二十多歲的呂將軍。”
段虎到了這裡之後,也曾看過養孌童,也曾聽說過在一些學堂士子中間有斷袖分桃之事,但像這類磨鏡之事還是第一次聽說,難免有點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自言自語的說道:“難怪她們之間的舉止會那麼親密,還真他孃的邪門!”說著轉頭表情嚴肅的朝柳含嫣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都不許再和這宮雲接觸了,這女人太邪門了,誰知道會不會對你們心懷鬼胎?”
“人家宮堂主可沒有你想得那樣齷齪!”柳含嫣微微一鎖柳眉,隨後又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她對鹽幫大小姐可是一心一意,這可不像某人!”
“咳咳!”段虎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使出他最擅長的一招,轉移話題道:“你認為我們接下來該拉攏那幾個勢力呢?”
柳含嫣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