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央求下,王思宇又開了幾瓶藥,辦理了出院手續,扶著她上了一輛計程車,返回家中。
進了屋子,寧露早已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坐在沙發上歇了一小會兒,恢復了些體力,就進了浴室,衝過熱水澡,又躺在浴缸裡,洗了泡泡浴,擦淨身子,穿著睡衣走出來時,發現王思宇已經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嘴裡發出輕微的鼾聲。
她悄悄走過去,把王思宇的一雙腿抬起來,放在沙發上,除掉拖鞋,取了毛毯,披在他的身上,又去廚房泡了茶水,就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信手拿了一本雜誌,漫不經心地翻看著。
半小時後,王思宇就醒了,翻身坐起,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微笑道:“露露姐,剛打了個盹,差點睡著了。”
寧露莞爾一笑,溫柔地注視著他,歉然道:“小宇,快回去休息吧,讓你受累了。”
“都是自家人,說那些做什麼。”王思宇把毯子拿開,伸了個懶腰,倒了杯茶水,喝了幾口,放下杯子,輕笑道:“露露姐,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就是睡得有些多,晚上倒精神了。”寧露優雅地換了個姿勢,把手中的雜誌丟下,拿手支起下頜,唇邊勾起一抹動人的笑意。
王思宇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還不到八點鐘,就笑著道:“那下幾盤跳棋吧,時間還早,我平時都是凌晨才睡。”
寧露嫣然一笑,柔聲道:“家裡沒有跳棋,我都是聽聽音樂,彈彈鋼琴,或者躺在床上看書。”
“那樣的生活很悶,應該多運動。”王思宇笑了笑,側過身子,不經意間,目光落在那雙纖長白嫩的美腿上,心裡就咯噔一下,忙把頭轉向旁邊,免得胡思亂想。
寧露站了起來,走到牆角的鋼琴邊坐下,轉過身子,有些難為情地道:“來到紐約這麼久,也沒怎麼出去逛逛,明兒有時間,咱們出處轉轉吧,不過,我是路痴,方向感很差,要是不打車,恐怕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王思宇笑笑,善解人意地道:“露露姐,不必了,你現在身子虛弱,還是專心靜養吧,以後還有很多時間。”
“沒關係,感覺好多了,明早肯定能康復。”寧露撫摸著琴鍵,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如水的鋼琴聲,便瀰漫開來。
王思宇用腳尖打著節拍,聽了半晌,就起身走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旁,含笑望著那十根躍動的玉指,心情變得格外舒暢。
彈奏了一曲《藍色的多瑙河》,寧露輕吁了口氣,拿手拂動下烏黑的秀髮,柔聲道:“小宇,喜歡什麼曲子嗎?”
王思宇想了想,就笑著道:“既然大歌星有雅興,就唱首《十送紅軍》好了,記得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一回,你唱得特別棒!”
寧露抿嘴一笑,就按動琴鍵,動情地唱了起來:“一送紅軍,下了山,秋風細雨,纏綿綿,山上野鹿,聲聲哀號叫,樹樹梧桐,葉呀葉落光,問一聲親人,紅軍啊,幾時人馬,再回山……”
歌聲纏綿悱惻,百轉回腸,很快,王思宇就陶醉在這甜美的歌聲裡,閉著眼睛,輕輕點頭,一曲終了,仍覺意猶未盡,而轉頭去望寧露,卻見她膚光勝雪,雙頰暈紅,美眸之中,也閃動著別樣的神采,明豔照人,不可逼視。
“歌美,人更美。”暗自嘆了口氣,王思宇點點頭,輕聲道:“露露姐,這首歌你演繹得極好,讓人聽了,像是喝了甘醇的美酒,醺然欲醉。”
“哪有那麼誇張!”寧露莞爾,又抿嘴笑道:“小宇,你喜歡唱什麼歌曲?露露姐給你伴奏。”
王思宇咧了咧嘴,擺手道:“還是免了吧,我這嗓音,實在是唱不了歌的,跳舞還成,怎麼樣,賞光嗎?”
寧露吐了下舌頭,怯怯地笑了起來,搖頭道:“那怎麼成?跳舞可不行。”
望著她含羞帶怯,風情萬種的模樣,王思宇心中大樂,故意逗道:“為什麼不行?”
寧露橫了他一眼,嬌嗔地道:“哪有在家裡和妹夫跳舞的,那像什麼樣子,羞死了。”
王思宇聳聳肩,不以為然地道:“我倒覺得沒什麼,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難道還怕肌膚之親?要是按照老規矩,我昨晚抱你跑了三里路,還不得沉豬籠啊!”
“那可不一樣。”寧露臉紅了,轉過頭,咯咯地笑了起來。
見這位高貴典雅的美婦人,露出頑皮嬌憨的一面,王思宇心癢難耐,輕笑道:“怕什麼,大不了,以後讓霜兒也和啟明兄跳上一曲,免得我那位姐夫大人覺得吃虧。”
寧露拿手掩了唇,抿嘴笑道:“啟明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