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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面前卻要裝出不屑的樣子,板臉道:“晏愛卿,寡人命你沐浴更衣,為何不從?”

終究知道睿王會發現她的虛應,只是沒想過睿王會自己走了進來,那緊張也不過一瞬,很快鎮定,先前是屈膝半蹲於池畔,如今瞧見了睿王倒也沒想過要站起身子,直接跪趴下去,‘不甚惶恐’的說了起來:“大王恕罪,臣不知大王的暖池竟是如此巨大,臣年幼之時曾經溺水,以致經年之後依舊不敢近水,此事鶴先生也是知曉的,臣方才是想過要進去的,可嘗試了幾次都不成,大王便治臣個膽小如鼠,損了大央朝臣顏面的罪名吧!”

晏亭這話倒是說出了幾分真心,不過睿王的水池再大,也沒到晏亭懼怕的境地便是,自然這話是不能讓睿王知道的。

那廂萱草雅也緩緩的靠了過來,身子貼著池畔,掩住了無數春光,笑嘻嘻的附和道:“大王,上大夫這話是真真的,民女最初到了山上之後便聽師父說過了,師兄是個沒心沒肺的,那年初見,也才幾歲的孩子落了水,師兄偏要說她是陰業師叔的高徒,又長在水畔,眼睜睜的見死不救,他當所有人都像他一般的處處謀算著呢!”

晏亭身子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萱草雅這話自然不是說給睿王說的,晏亭心中分明,她當那個時候蒼雙鶴是不喜歡她才不去救她,如今萱草雅倒是說明白了,蒼雙鶴是知道她的算計才不來救她,不過蒼雙鶴料定了她是在試探他的真心,卻不知道—— 她真的不諳水性。

對於晏亭來說,萱草雅這番話無異於晴空炸雷,可對於睿王來說,只是幫襯著晏亭把那說法落了個實成罷了,面上依舊掛著笑,負手於身後看著晏亭,輕柔道:“若寡人依愛卿的說法治了罪名於你,怕真該被旁人說成昏庸了,平身吧,這般垂著頭,寡人不舒服。 ”

聽睿王口氣中沒顯出不悅,晏亭適才緩慢的站起了身子,卻不想還未站定,睿王的雙臂竟就那麼直直的伸了過來,不待晏亭反應,已經纏住她細瘦的腰身,晏亭**道: “大王!”

睿王看著晏亭驚愕的表情,輕勾嘴角,淺笑道:“有寡人在,即便再深的水也溺不到愛卿。”

晏亭來不及咀嚼睿王這話裡的意思,睿王竟微一用力便將晏亭帶到了自己的懷中,再然後傾了身子把晏亭一併帶進了暖池中,水花四濺中,是萱草雅尖銳的聲音:“大王莫要傷害流雲!”

久久,靜寂了之後,萱草雅定睛望去,竟不見了晏亭和睿王的身影,心頭有些焦急,前行幾步才發現睿王已經將晏亭帶到了離她最遠的角落,是從水下走的,破水而出的那瞬令萱草雅驚顫了身子。

那懶散的白袍在落水之後便已經除去,露出線條優美的後背,上面有水珠滑下,描繪著他肌理清晰的脈絡,墨黑的青絲溼了水順貼在後背,映襯著燭光,別是一番驚豔—— 萱草雅呆在了原地,只恨她那作畫的工具不在身邊,不然定要畫出眼前這副,美得令人驚心!

晏亭是真的不懂閉氣,睿王如今倒是信了她的,看著緊閉雙眸表情痛苦的晏亭,睿王嘴角綻開一抹笑,隨即就那麼自然而然的俯下身子,張口含上了晏亭小巧的唇珠,感受著懷中的細瘦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掙扎了起來,睿王將懷中的身子抱的更緊——他也是練過功夫的,比不得卿玦那樣的高手,可對付一個晏亭那是綽綽有餘了。

萱草雅陶醉過後發現了睿王竟貼上了晏亭,頓時驚的回神,總也是個有分寸的人,輕重緩急還是看得清楚的,眼睛轉了一下,隨後伸手抓過池畔長椅上的衣角,微微一拽便將那衣服拉了過來,目的卻只是為了衣服上頭擱著的錦囊,伸手拿了錦囊,取出玉瓶摸出了一粒藥,隨後向背對著她的睿王方向遊了過去。

手中的藥丸擎於水面之上,伸手自睿王身後纏上了他窄細的腰身,把臉微微貼上了睿王肌理分明的後背,媚態橫生道:“大王。”

身後柔軟的女體帶著惑人的聲音貼了上來,令睿王頓了一下,晏亭藉機脫身,轉身伸手搭在了身後的池畔便想翻上去,睿王哪裡肯允,想也不想便伸手拉上了晏亭的腰身,微一用力,晏亭便又滑了下來。

晏亭慌亂的轉頭對上了萱草雅帶笑的臉,也清楚的看見了她擎在手中的藥丸,看著那藥丸就像遇上了定心丸。慢慢的穩了心神。

睿王看著晏亭臉上表情的轉變,收了眼底的睿智,輕笑出聲道:“愛卿感覺如何?”

晏亭咬唇片刻之後也跟著笑了起來,平和應道:“臣甘拜下風。”

睿王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挑起下巴對著晏亭,並不在意身後溫熱的身體,而晏亭和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