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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膚的罩衫隨著步調竟緩緩滑下,看得睿王眼底的性味更加的濃郁,也讓姒塔愈加的興起。

待到姒塔摸上王榻的邊沿時,身上的衣衫已經遮不完全她的玲瓏身段,高聳的酥胸在輕薄的衣衫後若隱若現,令人浮想聯翩,與睿王朝夕相處半年有餘,她實在瞭解睿王的喜好,知道這樣的自己定能勾引出睿王的興趣。

姒塔是瞭解睿王,看著隱藏在半掩的衣衫內的豐盈,睿王也不再隱忍,伸手便抓上了姒塔半敞的髮尾,未避免自己受傷,姒塔隨著睿王的動作快速的爬上王榻,身上的衣服本就不牢靠,掙扎間全數落了下去。

睿王眼底的興趣更濃,並不放開手中柔順的捲髮,微一用力,姒塔便仰起了頭,被他拉扯的頭皮隱隱泛著痛,眼中也盈上了淚痕,不同的是方才的楚楚可憐是刻意的裝扮,如今是實打實的難受,輕啟朱唇,柔媚道:“大王,您弄疼了妾身了。”

睿王伸手撫著姒塔精緻的面容,說出的話卻是令姒塔有些迷茫。

“只有這樣出色的面容才配寡人念著。“

姒塔才張了張嘴,想問睿王他那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睿王已經俯下了身,並不憐惜的咬上了姒塔的紅唇,引得姒塔吃痛的嗚咽,睿王放了抓著她髮絲的手,纏上了姒塔纖細的蠻腰,傾身把姒塔壓在身下,沒有過多的撫觸,伸手撩開絲白的袍子,直接貫穿。

他真的弄痛了她,很痛很痛,她想不出這是因為什麼,卻隱隱間感覺,似乎此刻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動作著的男人才是真的他,那個她始終覺得看不分明的睿王。

又開始嗚咽,低低的,待到終於停止,姒塔才翻身爬到一邊去,睿王並不**,沉聲命令道:“給寡人清理乾淨。”

聽見睿王沒有熱度的聲音,姒塔瑟縮了一下,隨即回身小心翼翼的拿過一邊的帕子替睿王擦拭著,半晌禁不住心中的驅使,還是戰戰兢兢的開了口,“大王,您怎麼了?”

睿王慵懶的翻轉過身子,半睜著眼睛看著姒塔光裸的身子,慢條斯理道:“稍後差人把榻上的被褥重新換過便是,你來尋寡人,不單單只是想要寡人寵你對麼?”

姒塔縮回了手,看著睿王臉上和緩了表情,才敢露出了自己的表情,悽悽楚楚道:“大王以前有什麼都同妾身說的,如今這麼大的事,都不曾說一聲了。”

睿王知道她會這樣說,倒也不曾變了臉上輕笑著的表情,只是口吻帶著凜冽道:“納妾之事,乃王后才可過問,莫非你覺得寡人失了禮數?”

姒塔忙陪著笑臉道:“妾身怎麼敢,妾身出身低微,能得了大王如此偏寵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妾身只是想著能替大王做些什麼。”

終歸是西申的人,暫時不能完全的棄之不用,睿王露出以前見姒塔的時候常用的笑臉,伸手勾上了姒塔的腰身,輕緩的笑道:“這幾日委實的忙,輕待了美人,是寡人疏失了。”

聽見睿王同自己解釋,姒塔又來了興頭,卻還是弱弱的補上了一

句:“弱水妹妹這幾日可是常常得見大王的。”

說的恁般的撒嬌,以前她也這樣同睿王說話,睿王還曾說過喜歡這樣的姒塔,今天她也算是試試弱水如今在睿王心中的地位,她已經忍受了許多日子,不想再忍了。

提到弱水,睿王口氣不甚在意道:“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也要換換清粥小菜,不過寡人身嬌體貴,實在享受不了那等粗鄙的東西,日後還是罷了。”

聽見睿王的說法,姒塔開懷的笑了起來,伸手勾住睿王的腰身,嬌羞無比道:“大王您真是個惹女人傷心的人呢!”

睿王不置可否,那一夜姒塔睡得甚是開懷,睿王卻雜亂了心思。

其後兩日睿王當真只讓姒塔侍寢,不再點召弱水,第三日頭上,睿王復又接見堰國的使臣,姒塔得了閒,招了心腹,把先前準備好的東西隨身帶上,直奔著弱水的院子去了。

姒塔知道張效向著弱水,因此遣人支開了張效,她們一干人等衝入弱水的屋子時,弱水正躺在榻上懨懨的咳著,也才兩三天的光景,便孱弱的沒個樣子了。

瞧見姒塔到了,弱水只是掀了掀眼皮,淡聲招呼道:“姒夫人怎的有空了。”

即便弱水的樣子沒前幾天的光鮮,可姒塔還是瞧著她就覺得心口堵得難受,回身就對身後的心腹說道:“弱水美人屋裡有些別緻的東西,大王要見見,爾等給本夫人仔細的收。”

弱水心頭一顫,掙扎的做起了身,冷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那些人得了姒塔的命令,並不理會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