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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了一批人去找,可是回來的訊息還是一樣的,當年的知情者已經全死了,包括接生的穩婆和當時伺候在夫人身邊的丫頭,沒一個活口了。”

聽見章化的回答,晏亭顰緊了眉頭,即便沒出乎意料,可心頭那濃烈的失落感還是壓得晏亭喘不過氣來,喃喃道:“難道真的除了韓夫人之外,沒有人知道真相了麼?”

章化躬身侯在一邊,靜默不語的立著。

半晌晏亭揮手道:“罷了,此事稍後再議,你先下去吧。”

章化應了,退步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見晏亭還是一臉落寞,搖頭輕嘆一聲,隨即小聲道:“少主人,主人生前有把身邊發生的事情一一記下的習慣,或許當年的事情,並非只有韓夫人心中清楚。”

晏亭眼睛一亮,隨即追問道:“那些記錄的冊子哪裡去了?“章化搖頭道:“當初未見主人毀掉,韓夫人也找過,耳是沒結果。”

腦子裡想著當初發現那些形勢分析典藏的暗格,心中明白這是晏痕做事仔細,臉上的落寞全消,張效走後,直奔著暗室就去了,歿先生靠在暗室邊的榻上歇著,晏亭還是頭一次在白天看見歿先生,不過他的裝扮卻是讓晏亭瞧著十分的不舒服,大熱的天,歿先生裡裡外外的裹著許多層,就連腦袋也包的嚴實,邋里邋遢的,即便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可晏亭也瞧著心中不甚舒暢,自己都替他熱著,不過也不好強制他改變,他那張臉,不遮擋著,怕就不單單是身上不舒服了。

晏亭站在歿先生身前許久,並不叫醒他,直到歿先生翻身瞧見了她,才站起了身,佝僂著輕聲道:“上大夫!”

輕笑出聲:“可睡得舒服,這個木榻硬,旁一間屋子裡的那個軟?“

歿先生那張臉笑與不笑旁人瞧不分明,只是聽見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謝上大夫,我這身子睡慣了這等硬榻,倒也香甜,換了那軟榻,怕要睡不著的!”

晏亭和緩的笑,歿先生似乎知道晏亭來此的意思,接著說道:“明晃晃的抬眼刺眼得狠,我再去睡會兒了,上大夫有什麼想說的事情儘管來找我,或許我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東西呢!”

見晏亭點頭,歿先生轉身緩步走向隔壁,晏亭看著歿先生的背影,總覺得心頭又湧起了那等熟悉的感覺,似乎他那話也帶著別樣的意思,聽得晏亭心頭顫悠悠的蕩著。

歿先生出去不多時,晏亭便收了心思鑽進了密室,沿著牆壁敲敲打打,半晌沒得了結果,心頭怏怏然,坐在席子上扶著頭想了半晌,又起身到先前的架子前翻找,這裡大央百年形勢皆有記錄,即便不問也知道這些典藏是誰的,加之章化的話,想必自己此番要找的東西是真的存在的。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之後,晏亭在一個並不十分起眼的角落發現一

個漆木盒子,上頭落著鎖,寂靜斗室間,晏亭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異常響亮著,伸手拽著上面的小鎖,恁般牢靠,倒是有些焦躁,想也不想就拿起腰間別著的短刀,三兩下就撬開了小鎖,掀開盒子,盒子裡有幾塊絲帛,隱隱可見上頭寫著字。

顫手拿出了絲帛,甩開念子展開絲帛,藉著天窗散落下來的光,晏亭把上面的字跡看個分明。

盈姬,出身尋常百姓之家,雖不及陸姒嬋傾城傾國,也算得上眉目如畫的粉黛佳人,其性子雖柔和似水,卻有自己的見地。

央安王出外巡遊時偶然間遇上,一見傾心,乃以王權求之,其父心中惶恐,便把盈姬送入宮中。

當年王后對盈姬甚好,盈姬雖出身貧寒,卻知書達理,且琴棋書畫學過不多時便能信手拈來,央安王愈加寵愛,盈姬入宮半年之後。晏痕舉家遷來大央,央安王甚愛其才,又加之明白晏痕的身份特別,遂想收為己用。

以金銀等物誘之,晏痕不為所動,當時的央國已經戰敗,國庫並不豐盈,遠遠比不得南褚的富足,晏痕又乃南褚的國婿,怎可能被央安王的金銀所打動。

三番五次之後,央安王倒也有些猜不透這天下到底有沒有能打動晏痕的東西了,晏痕到大央半年之後,進宮邂逅盈姬,為其風姿所傾倒,那時晏痕已因央安王保媒,收了當年屠太史的小女兒為二夫人。

早先便聽聞過盈姬的名號,且許多男子見過盈姬之後皆為其茶飯不思,晏痕原本是不信這傳說的,即便是那時的天下第一美女陸姒嬋他也見過了,心中只是笑那些男子的膚淺,卻不知道自己竟也載了進去。

央安王得知此事之後,沉思了許久,加之王后以國家大義相勸,終究割愛。

韓夫人不是先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