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得把她晃醒,更何況她這不是還沒睡呢麼?幾下子就把身下的人扒了個乾淨,從頭啃到了腳,黃姣想裝睡都不行,只好配合著他。只是她睡回了自己的莊子,底下的丫頭們都不知道她和陸池的事兒,若把床單弄髒了,叫丫頭們看見如何解釋?所以陸池想進去的時候黃姣死活不同意,非要他想個好辦法解決了這事兒才行。陸池無法,只好將他的袍子墊在了身下,這才酣暢淋漓地要了一次。陸池眼見得他的袍子已經髒了,索性拉過她在上面繼續顛鸞倒鳳了起來。
等兩人都筋皮力盡的時候,都過了三更了,也不好再去溫泉池子沖洗,只好隨便拿帕子擦了擦,抽去了袍子,這才幹爽地睡下。
陸池雖睡得沉,但到凌晨的時候就有下人在外面敲門。他起身看著睡得香甜的黃姣,這麼大的敲門的動靜都沒能把她吵醒,估計是昨夜他要得太狠了。他在她唇上親了好幾回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碧水還躺在榻上,沒發出一點兒動靜,但呼吸已經有些亂了,陸池聽到也並不管她,今天特意沒有點她的睡穴,就是要看看她的反應。阿紫目前還在養傷,黃姣的身邊總要有一個能理事兒的,不但要知道他倆的事情,還要能保密,再者,他總不能每次來就報銷掉一個把袍子吧?
這個丫頭還算沉得住氣,雖然他剛進裡屋的時候她還扒到門上偷聽了一會兒,但沒過多久就躺回了榻上。可見她並不是個愚蠢的人,也不是個只懂守規矩的人,而且她只對黃姣忠心,這一點最難能可貴。
黃姣醒得有些晚,但因為家裡一向以她為主,誰也不催她,她就習慣了睡到自然醒。碧水進來伺候她穿衣,她打著呵欠問道:“我爹和知明他們都起了嗎?”
碧水偷眼往她身上看了看,不禁紅了臉,低下頭道:“老爺和兩位少爺都已經起來了。舅老爺正帶著兩位少爺在爬山呢。”
黃姣只著了裡衣就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道:“早飯都吃了嗎?”
“熬了百合蓮子粥,配了幾個小菜,老爺和舅老爺都說喜歡吃呢。兩位少爺倒吃得有些少。”
碧水給黃姣挽了袖子,服侍著她洗漱完,她才說道:“沒關係,這兩個小子愛吃肉,以後早上給她們兩個多做一道肉菜。”
碧水又伺候著她吃完了早飯,忍了又忍,將翠竹打發出去後“撲通”一聲跪到她面前,黃姣倒被她這樣子嚇了一跳,“又怎麼了?好端端的跪下做什麼?”
碧水不敢抬頭,但仍是很堅決地說道:“昨夜奴婢一夜沒睡。”
☆、備嫁
黃姣頗為尷尬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想到這堆丫頭還不知道她被賜婚的事情,她又補充說道:“他是你們姑爺。婚期就定在三月,所以你們恐怕從現在就要開始忙著繡嫁衣了。”
瞧這話說的,好像出嫁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似的。
碧水長得很漂亮,鳳眼桃腮,尤其是水亮亮的大眼睛浮現出一股子茫然勁兒的時候,很有種冰山美人變萌寵的感覺。
這丫頭對她忠心是忠心,可就是因為早年的遭遇讓她的性子偏陰鬱了些,平日裡很是有點兒不苟言笑,完全地辜負了她的花容月貌。
此時她一臉地茫然地盯著她家小姐看,對於婚期什麼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種大事情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定下的?為什麼她這個最貼身的丫頭對此一無所知?
黃姣把她拉起來,耐心地給她解釋:“皇上已經賜婚,聖旨是頒回我老家的,所以你們不知情。以後他若是來了,你,你。。。。。。”她頗有些難為情,總不好直言說你主動點兒給他放行,我們倆要OOXX。
碧水心思靈巧,哪裡不明日她家小姐的意思?忙跪下道:“奴婢一定守好夜,小姐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奴婢。只是嫁妝什麼的奴婢也不大懂,要不叫個嬤嬤來問問。”
家裡的都是大老爺們,估計在這些方面是完全幫不上忙的。可惜的是劉媽媽因為身體原因沒有跟來,就更沒有女性長輩能幫她了。
因為是賜婚,黃姣怕有什麼規矩是要遵從的,只怕和民間的普通成親還是有些區別的,只怕這事兒還得等陸池來了和他商量一下才成。
等晚上陸池來了,碧水也沒裝睡,主動從房裡退出去並關了門。出去就吩咐僕婦燒水預備著。以她昨晚聽門子的經驗來看,只怕一桶水還有些不夠用呢。
陸池抱著一個木匣子交給黃姣,摟著媳婦坐了下來,道:“這些給你去準備嫁妝。明日我給你派一個嬤嬤來,讓她幫你置嫁妝。”
黃姣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