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她哪裡就想他死了。
那藥可是她花了高價買回來的,誰能想到給圓子用上之後會變成這樣。
李氏期期艾艾地還要解釋,大江已經不給他機會,又求了沈致遠幾次,沈致遠不敢應承,畢竟在村裡,休妻可不是一件小事。
眼見大江都要給沈致遠跪下了,忽聽身後安貴道,“沈先生,就麻煩你了,李氏這樣的人品性情,我們安家實在是留不得了。”
一直站在院子裡沒有說話的安廣榮也開了口,“按說這不是我們那一枝的事情,我不該說太多,不過,這李氏著實惡劣,若是不給她點兒教訓,只怕會變本加厲。”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數落李氏,大江卻只看著沈致遠,沈致遠最後沉了沉心思,慢慢地點了頭。
大勢已去,李氏也不再掙扎,直到輕飄飄的休書落在她身上,她才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饒是這樣,大江也一點兒沒有心軟,當即就去套車,連包袱都沒給她收拾,就把她送回了李家。
李氏走後,元娘趁著屋子裡只有崔氏一個人,悄悄地進去看圓子最後一眼了,安貴親自扶著安廣榮把他送回家,院子裡只剩下她和沈致遠。
沈致遠突然對她道,“謝謝你,覃姑娘。”
謝她什麼?覃初柳一頭霧水。睜著大眼迷濛的看著他。
“多謝覃姑娘剛才替我說話”,沈致遠解釋道。
覃初柳還是沒明白,她剛剛好像只是陳述事實,沒有替誰說話吧,看這個二貨十分感激地看著她,她便壞心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她替沈致遠說好話,然後便轉頭不看沈致遠。
她眼睛落下的地方,正是張氏屋子的窗戶,就見張氏悄悄扒開了一條窗戶縫,偷偷地往外瞧。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