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胡來,我,我殺了你……”話未說完,臉上已被李傑親了一下,頓時面如火燒,方要發怒,卻被李傑橫抱起來,不禁急道:“壞東西,你還不去救人,你,你的手上,和那些箱子,都讓人劫走了。”
李傑笑道:“我倒忘了,那些人還打傷了你,我一定要向他們討個公道。”說罷將他放開。雲無紫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狠狠白他一眼,拾起劍鞘,玉指微揚,將手中寶劍插了回去。
李傑從旁瞧著,忽道:“紫兒,你不是和江白宇、古逸風在一起麼,怎麼會來了這裡?”
雲無紫沒好氣道:“你不是很聰明麼?幹嗎問我。”
李傑笑道:“你考較我麼?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你還是沒有對那天地玄令死心,對吧?”
雲無紫瞥他一眼,冷笑道:“我幹嗎要告訴你?哼,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無賴加小混混罷了,比你好的人,大有人在……”
沒等她說完,李傑冷笑道:“好呀,敢情你跟江白宇姘上了。”
雲無紫面色陡變,厲聲道:“你說什麼?”
李傑道:“你若不是葉梵的姘頭,幹嗎老說我是無賴,而說他江白宇,就是君子……”話未說完,已重重捱了一記耳光,李傑的左頰,以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卻仍是笑眯眯的,眼睛也不眨一下。
雲無紫恨聲道:“我,我真恨我自己,從在世俗界知道你惡行的第一天,我就該將你殺了,省得你著大禍害到處害人。”
第二百六十四章真的很殘忍?
李傑呸了一口,大聲道:“你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前年’嗎?你要殺麼,老子就在這裡,你雲大小姐本事大,我反正不會還手,十劍八劍的,好啊,你今天若不把你刺成篩子,從此就和我姓。”說罷,轉身就走。
雲無紫望著他,渾身發抖,驀地心算難抑,雙腿發軟,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李傑聽到哭聲,沒的心頭一軟,轉身走回,掏出手絹,在雲無紫臉上亂抹。
雲無紫見他走回,心神稍安,奪過手絹,罵道:“蠢材,手絹都不會用?”
李傑笑道:“是手絹麼?我還以為是抹布呢。”雲無紫幾乎笑出來,好容易忍住,狠狠打他一拳。
李傑吃痛怒道:“雲大小姐,你可是一代女俠,拳拳要命的,怎麼能隨便亂打。”
雲無紫輕哼一聲,抹完眼淚,忽覺那手絹香得出奇,忍不住藉著熹微晨光細瞧,但見手絹上鏽了一對鴛鴦戲水圖,圖邊還有一句豔詞:“敢做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雲無紫越瞧越覺不對,狐疑道:“這手絹又是哪個狐狸精的?”
這手絹本是李傑從楊小玉那裡隨手要來的信物,聞言心虛,笑道:“狐狸精那麼多,一天我都得對付幾十只,我怎麼記得過來,也不知是那一隻揣在我這兒的。”
他索性誇大其詞,雲無紫反而不信,將手絹扔還給他,呸道:“你少在這裡臭美。”眼見天亮,只怕街上人多,惹來麻煩,便牽著李傑衣角,轉到僻靜處,低聲道:眼見天亮,只怕街上人多,惹來麻煩,便牽著李傑衣角,轉到僻靜處,低聲道:“你那朋友呢?怎麼不見了,方才我見了你,一生氣就忘了。”
李傑搖頭道:“我也不知,一轉眼便不見她了,想是趁亂走了。”
雲無紫遲疑道:“你是說她是什麼人?看她的身手,好像挺不錯的樣子。”
“豈止挺不錯,簡直是有些駭人。”李傑嘆道:“這鐵玉蓉真是身藏不露,為了能讓敵人中計,她可使盡任何手段,包括公開展露胴~體,進行色……”
雲無紫一聽到“公開展露胴~體”幾字,其他的字句盡都忘了,一把擰住李傑的耳朵,恨聲道:“你說什麼胴~體?你看過她的身體,是不是?”
李傑一時傻眼,知道自己說露嘴了,忙道:“紫兒,事有輕重,我那群手下死活還不知呢,咱們須得先去尋他們。”
雲無紫被著一岔,不自覺間放下腰間寶劍,皺眉道:“不錯,可以你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就算有手下,也應該是狐朋狗黨之流,現今,怎麼又會有這種重義輕生的手下?”
李傑冷笑道:“你又知道我多少事?還不是人云亦云。”
雲無紫呆了呆,悽然道:“是呀,我確是不知道你的事,今天我就要一一問個明白。”
李傑望著她半晌,忽地嘆道:“我以後再說給你聽吧,現今救人要緊,好不容易才從許氏家族撈了點好處,竟然讓人來了招黃鵲在後,讓老子到頭來,竹籃打水,什麼也沒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