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能傳給子孫的。”
“修一里乾渠,換一百畝渠邊水澆地?”鄭婉言有些驚訝。心裡盤算著,這個交換是否划算。
乾渠得十丈寬,深也起碼得一丈多深的,雖說在平原上挖渠,會比較輕鬆點,但挖一里渠道,量也很大。
換一百畝水澆地,還是永業田。永業田這個確實比較吸引人,畢竟是能夠傳承下去的。
“鄭家也需要納租稅?”鄭婉言問,鄭家出仕的人很多,大部分的男丁就算沒入仕,也有勳有爵,多是有身份的人,按制是不課戶的。
“在中原,或者說在朔方以外,鄭家納不納課我管不著。但在我朔方,卻不行。朔方現在還是戰區呢,是邊關前線,這裡實行的是不一樣的戰區法令,因此在我這裡沒有不課戶一說,只有府兵才擁有免課資格,其它的,哪怕是官員,佔有的田地也一樣得按田畝納租稅,朝過均田田額,還得是按兩稅法來納租稅。”
李超當然知道靈州現在成了一塊肥肉,不少的豪門大族,都盯向了這裡,全都想來撕扯塊肉吃。
鄭崔這樣的豪門想來分點好處,李超不反對。前提就是得按他的規矩來,李超也準備讓這些豪門參與唐渠的開發,甚至拿出修一里乾渠給一百畝水澆地的優惠政策,但想要免課不納租稅,這卻是沒門。
就算是崔家、鄭家,這老丈人家也一樣沒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