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一個氣勢,如果王逸橋的氣勢比寧中英更足,自然可以把寧中英拿下。關鍵在於,寧中英的強勢是整個北溪市都出了名的,王逸橋和他相比,還真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道路上塵土四起,一輛吉普車和兩輛軍用卡車呼嘯著開了過來。三輛車開到鐵路道口,堪堪被秦海停在那裡的吉普車給攔住了。前面那輛吉普車上下來了一位軍官,他走到秦海的吉普車面前看了看,然後向後一招手,下令道:“全體下車,封鎖現場!”
軍用卡車呼啦呼啦如下餃子一般地跳下來幾十名軍人,手裡都端著烏油油的半自動步槍。相比北溪鋼鐵廠這些基幹民兵,這些正規軍人無論是氣勢還是動作,都高出了一頭,現場的眾人不由自主地都閉上了嘴,看著這些軍人,不知出了什麼大事。
“請問秦海同志在這裡嗎?”領頭那個軍官對著眾人喊道。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秦海,目光中交織著各種情緒,有震驚的,有有詫異的,也有幸災樂禍的。所有的人心裡都在想著同一件事:尼瑪,這事鬧大了!
那軍官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到了秦海的身上,他走到秦海面前,試探著問道:“請問,你就是青鋒農機廠的秦海同志嗎?”
“是我,請問……”秦海心中抨抨直跳,離開平苑之前,他的另一個電話正是打給嶽國陽的,嶽國陽表示一旦李林廣那邊有了結果,他會出面給秦海撐腰。這些軍人突然出現在這裡,極大可能是與嶽國陽有關的。
“報告首長!我是安河省軍區獨立三團二營五連三排排長熊宏康,奉命率我排前來協助首長執行任務,請首長指示!”那軍官向秦海恭恭敬敬地行了個軍禮,大聲喊道。
首長?!
熊宏康這一聲喊出,在場眾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個秦海不是什麼青鋒廠的工人嗎,什麼時候成了軍隊的首長了?熊宏康這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人家一個排計程車兵過來,就是來給秦海撐腰的,可笑王逸橋還打算靠幾個基幹民兵把秦海趕走呢。
“同志,我是北溪鋼鐵廠的廠長王逸橋,請問,你們到這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王逸橋趕緊上前問話了,這好歹是他的地盤,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他怎麼能不問個究竟呢。
誰料想,熊宏康根本就沒理這茬,他把臉一沉,說道:“王廠長,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執行任務。”
“這……”王逸橋被噎得口吐白沫,不知道說啥好了。軍隊做事情,本來就與地方是兩條線的,人家張口來一句軍事秘密,你還敢多說什麼?
把王逸橋打發到一邊去之後,熊宏康從懷裡掏出兩張紙,遞給秦海,說道:“首長,這是省軍區發來的傳真,請首長過目。”
秦海也沒有去計較首長這個稱呼的正誤,他接過那兩張紙,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兩張紙中的一張是李林廣所做的測試分析報告,報告上清晰說明,這些礦渣中富含著鉭和鈮兩種元素,完全具備再提煉的可行性與必要性。
至於第二張紙,則是嶽國陽手寫的一份命令,指示駐北溪的獨立三團二營配合秦海工作,務必粉碎日本人借環保名義盜取中國重要資源的企圖。
“熊排長,照命令執行吧。”秦海對熊宏康說道。
“是!”熊宏康答應一聲,然後轉回身來,大聲地命令道:“七班封鎖鐵路,禁止運送礦渣的火車透過。八班、九班隨我前往礦渣場,封鎖現場,保護證據。”
軍隊做事真可謂是雷厲風行,命令一下,士兵們如猛虎下山一般,分別衝向指定的位置。一個班計程車兵守住了鐵路道口,拉出了警戒線。另外兩個班計程車兵則封鎖了整個礦渣場。
“這位就是川島一郎。”秦海帶著熊宏康來到川島一郎的面前,向熊宏康介紹道。
“你就是川島一郎?”熊宏康走上前去,對川島一郎問道。
“這是外賓,你想幹什麼?”一直陪同著川島一郎的劉序平不幹了,走上前來對著熊宏康吼道,在他看來,外賓是高於一切的,自己作為外賓的翻譯,自然也擁有無上的特權。
“把他們倆控制起來。”熊宏康回頭下令道。
幾名士兵衝上前來,不容分說便把川島一郎和劉序平給分開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二人的胸膛,劉序平只覺得下身一熱,緊接著褲襠就感到了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