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騷騷地笑道,雙手緊緊摟住張大戶,一邊挺身迎送,一邊浪叫不已。兩人在雜屋內大幹起來。
卻說張夫人有個習慣,就是愛摟著大戶睡,這晚在夢中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摟,卻摟了個空,一下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張大戶竟不見人影,以為是出去解手了,於是叫道:「大戶,你在哪。」
叫了幾聲卻沒人應,心裡起疑,這麼晚跑哪裡去了呢。突然想起中午睡覺時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仔細一想,對了,好像是男女作愛的聲音。這老東西,難道偷野食了不成。
張夫人立即起床,拿了一根木棍,點了燈出門開始尋找起來,前院沒動靜,再到後院,一到後院就聽到雜屋傳來異樣聲音,立即走過去,還沒走到門口,裡面男女作愛的聲音就一陣陣傳了過來。
「老爺,你好會幹呀,用力啊,小|穴……好充實……唔……哼……小|穴被幹得……發浪了……哼……嗯…。」
這不是那潘金蓮不妮子的聲音嗎,平日看她乖巧,沒想到竟敢偷人。張夫人怒向膽邊生,急步衝了過去。
這時在雜屋裡,兩人正進入最後的高潮階段,潘金蓮雙膝跪地,雙手撐在地上,翹著屁股,讓張大戶從後面插她。張大戶伏在金蓮身上,雙手撈著她的兩個豐|乳揉搓,屁股奮力挺動,粗大的老二潘金蓮白嫩的屁股處頻頻抽送,隨著老二的抽送,Yin水一點點順著潘金蓮的大腿往下流。
「老爺,你用力插啊,我爽死了,你好厲害…快點……用力……重一點……喔喔……你……插……插吧……用力一點……啊……啊……好雞芭……我……再用力頂……要丟了……啊……丟啦……花心頂死了……哦……喔……爽死我了。」潘金蓮不停地扭動細細的腰身,屁股前後挺動,張大戶在她的浪叫聲中越幹越猛,一下比一下插得快,不一會兒,覺得快感快來了,於是雙手棄了潘金蓮的雙|乳,扶著她的屁股,全力抽插起來,進行最後的衝刺,潘金蓮被幹得浪翻了天,淫叫不已。
當兩人進行瘋狂關狀態時,突然門被猛地撞開,刺眼的燈光把兩人照得睜不開眼睛,隨著張夫人一聲怒吼,棍子如雨點般落在潘金蓮的身上。
「你這淫貨,竟敢在我家偷漢子,你不想活啦。」張夫人沒頭沒腦地狠命打著,每打一下,潘金蓮赤裸白嫩的身體上就現出一一條紅斑。
「喲呀,我要死了,別打了,夫人,饒了我吧。」潘金蓮在地上翻滾。張大戶一看不行,連忙上前要搶棍子,被張夫人反手幾棍打在地上。
「你這老傢伙,還敢護著這小淫婦。」張夫人返身又追打潘金蓮。
潘金蓮已被張夫人打得不能動彈,憑由雨點般的棍子落到身上,叫聲越來越小。
張大戶實在看不過去了,衝上前奮力奪下棍子,說:「好了,你要把她打死啊。」
「打死她也不怕。」張夫人踢了潘金蓮一下後才狠狠離去。
***********************************過兩天,潘金蓮被張夫人以二十貫錢的價格賣給了城裡被人稱為武矮子的武大郎。
這武大郎此時已年過四十,身高不過一米五,臉上還長滿麻子,真是要說有多醜就有多醜,他自幼沒了父母,從小與弟弟武松過日子,但前兩年弟弟出去闖天下,就沒了訊息,而他因為家鄉水災,逃荒逃到清平縣,自此與弟弟失去聯絡,一個人在清平縣城靠賣燒餅為生,平日賺點錢,自已倒沒想到能討到一個老婆,只是想一旦見了弟弟,得存點錢給弟弟討老婆,沒想到竟時來運轉,張夫人指定要把這個如花似玉的使女賣給自已,雖知道潘金蓮肯定不乾淨,他只要有個女的陪他就高興得不得了了,更何狀是這麼一個美豔無比的女人呢。
當天晚上,武大一把潘金蓮接進屋,就急不可耐地脫她的衣服,潘金蓮此時傷還未好,他一動就痛得要死,連聲衰求:「別這樣,過幾天好不好,我身上痛。」
「過幾天?我一刻都等不了,我這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呢。」武大粗魯地脫光了潘金蓮的衣服,只見白嫩的身體上到處是一條條血印。
「這張夫人把你打得真狠,你是與張大戶私通了是吧?」武大笑笑,脫了褲子,也不管潘金蓮的死活,挺起老二就往裡插,他的老二又小又短,插了好幾次都插不進去,潘金蓮被他折磨得痛不行,只好伸手幫他插進去,說:「你可憐我,輕點吧。」
「好好,我會疼你的。」武大一見潘金蓮幫他,立即變得好起來,雖慾火如焚,但還是耐著性子慢慢抽插。
抽插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