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之間所間隔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也就是說,你最多透過五個人,你就能夠認識任何一個陌生人,這就是六度分離理論!
寧容望著窗外的小雪,急躁的情緒慢慢安靜了下來。
許都的家書已經傳來了訊息,華佗現在就住在寧府,每日給糜貞把脈,這讓寧容安心了不少。
府中上下現在也是謹小慎微,皆以糜貞肚子為主,生怕耽誤了寧府的大事!
幸福的生活來之不易,如今主人不在府中,他們理所當然的要照顧好未來的小主人。
於是……
這些人便自發的加強府中守衛,夜間的值夜,就是糜貞喝口湯,也有丫鬟倒出半碗先喝,在確定安全後才給糜貞用,因為華神醫說了,毒藥的發作也是分藥量多少的!
可是……
饒是如此,寧容還是歸心似箭,恨不得立刻飛到糜貞身旁。
只是……
就在他左等右等之時,袁紹卻詭異的沒有動靜。
為了準備和袁紹這一場腥風血雨的大戰,他不惜自降身價派人去黑山與張燕再度結盟。
索性,有公孫瓚的交情延續著,張燕並沒有拒絕,只是卻獅子大張口要糧五十萬石,說是幫助盟友過冬!
五十萬石?對於諾大的幽州雖然不多,可真給了張燕,寧容這個冬天勢必會拮据些,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
為這,寧容帶著錦衣衛把方圓百里的鳥類禍害了一遍,但凡是和燕字沾邊的,都被寧容煮了。
“難道說自己猜錯了?袁紹啞巴吃黃連了?”
“可這也不應該啊!六度分離理論不是說過的嗎?難道這些人真的守口如瓶?”
寧容暗自嘀咕著,有些疑惑的拿不準了。
其實,寧容並不知道,並不是袁紹突然變的大度了,而是有人突然阻止了他!
……
那是一天夜裡,袁紹在府中安寢,卻是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想起幽州他就恨不得提兵百萬前去征討寧容。
可是……
唉!許攸說的對,如今的幽州已經進入了冬天,天氣寒冷,大軍作戰必將艱難。
而且自己剛剛招納新軍,尚未整頓完畢,現在他需要的就是消化冀州,幷州,青州三州之地的六十萬大軍。
“北燕侯……”
提起這三個字,袁紹就恨得牙根癢癢。
可惡!
一藏頭露尾之輩,竟然敢算計自己!
“誰?”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袁紹猛然暴喝道。
“咯吱……”
腳步聲很淡定的推開門,轉身又緩緩的關上門,然後就站在不遠處盯著袁紹。
“袁大將軍最好不要妄動,要知道帝王一怒血流成河,匹夫一怒卻是血濺五步,而如今你我之間的距離?”
蒙面黑衣人瞅著袁紹,緩緩坐在椅子上,示意兩人之間的距離,尚且不足五步之遠。
“不知閣下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開啟英明神武模樣的袁紹,瞬間冷靜了下來,能夠穿過層層護衛,來到自己身邊,可見此人武藝之強。
“幫你!”
蒙面人簡明扼要的說道。
“哦?”
袁紹嗤笑一聲,自己貴為河北之主,朝廷大將軍,擁兵六十萬,就是天子尚且仰自己之鼻息,還用別人幫?
“袁大將軍是朝廷之人,行事做派自然會考慮得失,計較利益多寡,而某卻是江湖中人,我行我素,快意恩仇!”
蒙面人對於袁紹的態度卻是不以為怵。
“北燕侯謀劃奪去幽州,擁兵十萬之眾,儼然已經是幽州之主,想必袁大將軍對此人恨的咬牙切齒吧?”
蒙面人一副篤定的口吻,讓袁紹有些驚訝。
“北國的冬天已經來了,動用大軍征伐實屬不智,想當初病虎公孫瓚就讓大將軍耗損數月之久,而如今的北燕侯卻更勝公孫瓚,所以……”
話雖未說明,但是袁紹卻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事已成舟,確實不適合妄動干戈。
“哼!本將軍行事自由威儀,若是放任此宵小之輩不聞不問,天下諸侯又如何看待孤!”
蒙面人還是不瞭解什麼是霸主,有時候面子比勝負更重要。
呃……
瞅著蒙面人啞然不語,袁紹心中暗爽,終於佔據了主動。
“廢話少說,某可以讓幽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