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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起來略有了一些紅潤,他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的眸子裡籠起了一層不受控制的媚色。我不得不邪惡地認為,我的手下在看到我採用這種雙人飛行球的時候已經洞悉了我的色心,提前給莫想雲注射了催情的藥物。

哎,為什麼就沒人相信,青天白日之下,我與莫想雲兩人可以只是傻坐著聊天吃東西,不做其他激烈運動呢?

好吧,雖然在下雨,外邊雲霧繚繞,景色模模糊糊沒啥可看的,我也還不至於寂寞無聊到只會悶頭玩男人吧?

“小莫,你喜歡吃葡萄麼?”我拎著葡萄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這種珍貴的每一粒都能支付一個賤民一年工資的原生葡萄,在現實世界中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很難理解這個時代人們對這種食物的小心翼翼。

一顆熟透的葡萄粒在我粗魯地晃動中掉落。

莫想雲緊張的伸手將那粒葡萄接住,穩穩捧在掌心,順從地答道:“記得十年前殿下就問過下奴同樣的問題,下奴當時回答是喜歡,現在也不會變。”

“就如同你對我的敬愛之情麼?”我這句借題發揮的問話,充滿了質疑和譏諷的味道。我也不知為何聲音中充滿了酸澀,胸口悶悶的。

女人的直覺讓我無法相信,他任何時候用任何形式表達的對我的愛慕,反而是更容易記住他那麼冷那麼恨的模樣。

他怎麼可能真的對我有什麼男女之情?

他無非是被身份束縛,被自小奴化的意識捆綁在了寰宇集團,甘心被父兄當工具驅使,身不由己。他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究竟是什麼。他受過太多的傷害,以至於喪失了愛與被愛的能力。

那麼此時,他為何在聽到我的譏諷時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是做戲盼我垂憐麼?是要執行譚熾煜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博得我的歡心麼?

他真的以為他只是工具麼?

在我眼中,他是活生生的人,我不喜歡強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

他不愛我,這麼辛苦地小心翼翼地討我歡心,真的不累麼?我看著都很累呢。

我將葡萄丟棄在一旁的空果盆內,絲毫不在乎這番動作導致更多散落的葡萄粒。我俯身,伸出舌頭,從他雙手掌心捲起那粒晶瑩的顆粒,再抬頭,狠狠吻在他的嘴上。

他沒有抗拒,事實上,他任由我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無論他是否痛,是否吃驚,是否害怕,是否覺得不舒服,他都可以忍耐。

他的表情始終是那樣溫柔,溫柔中暗含著淡淡的憂傷。

我沒有停,吻到窒息都不鬆口。我能感受到他的下面已經熱了漸漸鼓脹,我敢肯定是催情的藥物發作了。不用那種藥,他對我恐怕很難這麼快就有這種反應。

我也很熱。熱到想脫衣服,脫他的衣服。

為什麼,我輕易就被他勾引?

為什麼,我的目光不能夠從他精緻俊美的面容上移開?

為什麼,我的心就像是已經長在他的身上?

這太不公平了,我明明已經是女主了,卻只能單向付出感情,永遠無法得到男主的真心麼?退而求其次,就算是裝的,莫想雲好歹也要為了矇蔽我一時,對我稍微付出一點點愛意,我才能略略平衡吧。

是我太聰明瞭,太早看破了什麼,才無法享受那種被矇蔽的愛意麼?

那一天在地下室,他冰冷的笑,他含恨的話,始終像是一根刺,血淋淋紮在我心最柔軟的地方,拔不出來,越陷越深。

他主動解開了制服的下裝,他單薄的內襯下裝羞恥之處明顯隆起一個小帳篷。

他在我鬆開他的嘴chun時,口申口今著握住我的手腕,誘惑道:“懇請殿下允許下奴近身服侍。”

他閉著眼說出這種誘惑我的話,我恍惚失神,手已經摸到了他的灼熱,卻憑著僅存的一絲清醒抬起了另外一隻手,狠狠摑了他一掌。

清脆的聲音,在不被打擾的密閉空間尤其響亮。

我的手掌生疼,他的臉孔隆起幾道血印,唇角也因措不及防咬破一絲鮮紅蜿蜒開去。

他睜開眼,眸子裡的驚訝不解轉瞬即逝,很快變成了瞭然模樣,身體從舒適的沙發上滑落,屈膝跪在我面前,優雅地脫掉了上衣和內襯。

他的動作就像是舞蹈,他的肢體是那樣協調,他的笑容是職業性的嫵媚,迷花了我的雙眼。失去了衣物遮掩,他肌膚上被止血劑強行封印的傷痕更加觸目驚心,讓我不忍心再打他一掌。

“殿下想選用什麼道具?請您放心,下奴只是區域性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