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凡上前親了親米樂“湊合吃了點,又有點餓了。果果睡了?”
米樂穿上鞋,“睡了。你先衝個澡,我給你拿飯去。”
曲凡點了點頭,把身上的大衣脫了,來到東屋,果果正睡在東屋炕上,炕燒的熱乎乎的,小孩的小臉紅撲撲的,睡的挺香的。小心的親了下小孩的額頭,掖了掖被角走回西屋。
“東屋的炕是不是燒太熱了,可別睡上火了。”進入裡間耳房,站在料理間門口對米樂說。
後院這兩間耳房都挺大的,靠近西屋的耳房做為冬天的臥室,這裡間的耳房被分隔成兩間,一間是衛生間,另一間,因為有個火爐,乾脆改成料理間,平時後院想吃什麼東西也方便。
米樂把熱在爐子上的鍋端下來,晚上做了包子,“沒事,我給他鋪了墊子,蒲草編的,裡邊還絮了薰衣草,耐熱保暖。屋子裡雖然有地熱,不過四合院封閉不太好,早上就有點涼了。”
曲凡點了點轉身去沖澡了,他也就隨口一問,米樂在這方面比他細心多了,完全不用他操心。
已經十點了,米樂也不給他準備什麼東西了,直接從爐子上做了個清湯,盛了點醬菜,加上晚上做了包子,這夜宵就齊了。
在西屋鼓桌上吃飯,米樂把他脫下來的衣服收拾好,把被鋪好先熱乎著,“上午我媽打電話,說我姑過年要來,她準備這幾天把咱們倆的事說一下。”走出來坐在南邊的寶座上。
聽到這話曲凡倒沒怎麼在乎,“說唄反正早晚得知道。”
米樂手倚著扶手,把腳蜷上來“你不知道我姑姑,她從小對我特別的好,人太傳統,我爺爺奶奶去世的早,家裡一直是姑姑撐著,他還盼著我給老米家傳宗接代呢。”
曲凡喝了口湯,“你別想那麼多,這裡過年還好些時候呢,放心吧,到時候我去求求咱姑,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定能打動咱姑的心的。”說心裡話曲凡對這事還真沒放在心上,兩人在一起這一年,米樂就像在他心中紮根一輩子似地,現在米樂對於他就是骨血無法分離。
米樂白了白曲凡,一尋思也是這麼回事,現在想那麼多都沒用,有他父母在前邊說著,事情也許也挺好辦的。
“對了,明天胖子過來,翡翠掛件什麼的都做好了,明天給送過來,正好你可以挑幾件首飾給你姑,沒準一高興就同意了呢。”原本兩三個月就能做完的東西,不過翡翠太好,胖子請了兩位比較權威的琢玉師傅,一位揚州的,一位燕京的,正好南北雕工都到了,這兩位師傅都是能手,胖子費了不少的勁才請來,這人家還是看在翡翠的份上,不過這樣一來,能給他省下不少材料。
“切,能被這些東西收買那就不是我姑了。”
曲凡嘿嘿的笑了,“我都忘了,你姑是紀委的吧。”
米樂也笑笑,“我姑父還是檢察院的,那是我們那最廉潔的家庭。”
“沒事咱這不算賄賂。再大的官都找不找咱。”
第二天上午米樂先給趙姨去了電話,趙姨還真挺忙的,白天就有兩個手術,米樂乾脆等趙姨晚上下班過去。
幫十點多的時候胖哥來了,拿了兩大箱子,“哎呀兄弟,可算是完事了,趕緊看看,那是絕了。”一進院胖子喳喳哄哄的嚷嚷。
米樂笑呵呵的接過一個箱子,“走吧,去後邊。”
兩人帶著東西來到三間廳,兩人坐在西屋的羅漢床上,米樂搬來方凳放在前面。
胖子把其中一個箱子開啟,裡面是大大小小的絨盒,先把嘴上面的小絨盒拿出來放在炕桌上,“看看,這是特意給你和曲凡做的。”
米樂一開啟就被綠光閃了一下眼,定睛一看,是一對戒指,老坑玻璃種的蛋面祖母綠的色澤,讓人離不開眼。
“這是材料裡最極品的部分,你看這是從帝王玉里取出的極品,十分水,這色澤這品相,拿出去賣的話,少了五百萬都不出手,更難得是這兩塊蛋面無論色澤品相都是一模一樣的,天下無雙。暗黃色18K金和K白金搭配的底座。”
戒盒裡的兩隻戒指,看起來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戒指的尺寸有些不同,米樂拿起稍微細些的拿起來,試一下,在左手無名指上是最合適的。
胖子看著米樂笑呵呵的說“之前曲凡告訴我的尺寸,看起來正好。另一隻是按照曲凡的尺寸做的。”
心裡透著欣喜,嘴上卻說“這戒指太張揚了,帶出去不合適。”左看看右看看卻不想摘下來。他跟曲凡的關係不能光明正大的昭示天下,像這樣彰顯關係的東西就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