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相當有功底。煙霧迷濛之中,斷崖絕壁顯得蒼涼冷漠,唯有勁松白雲的溫柔與之相對,相得益彰。山下是急速的的川流,洶湧澎湃,一瀉千里。
好畫,應天龍止不住點頭。
腳步聲響起來,應天龍一回頭,一個女人走進來,女人有三十上下年紀,沒見過,可似曾熟悉,她長的也很狐媚,一雙眼睛很美,眼睛裡面有東西,好像是向春蘭的眼睛,能鉤人魂魄,奪人心智。女人也在看著他,臉一沉說:“你就是張志龍嗎?”
應天龍點點頭。
“你好大的膽,敢打小姐,下手又那麼狠,她的臉到現在還腫著。她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碰她一下呢。”
“是嗎,”應天龍微微一笑:“是我打的,這應該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只想告訴她,胡鬧的太過分是要受到懲罰的,否則的話就沒法收場了。”
女人驚訝地望著他:“你只是她的保鏢,說話口氣就這麼大。”
“你誤會了,是臨時的,不是長期的。也幸虧不是長期的,要不我非死在她的手裡。”
“你打了我們的小姐,知道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
“我到想聽聽。”應天龍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要被關在地牢裡整整一個星期,生不如死。你不害怕嗎?”
應天龍哈哈大笑:“一個星期,好呀,我怕什麼,一個星期出來後能不能見到小姐還不知道呢。我聽說她身邊的保鏢命都不太長,是吧?”
“你……”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媚走進來,衝女人喊:“幹什麼,我看誰敢關他,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
女人又一次吃驚地看著應天龍,張媚從來就沒有這麼袒護過自己的保鏢,非打即罵,弄得人人怕她,今天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張媚捥起應天龍的胳膊嬌媚地說:“我餓了,陪我出去吃東西好嗎?”
應天龍點點頭,與她一起走出去。
女人在後面是目瞪口呆。
寧學文同情地往者應天龍說:“老大,你要麻煩了,不是那個女孩子看上你了吧。真瞧不出我們的頭兒還是一個情種呢。”
應天龍氣得就罵:“你混蛋,有你怎麼說話的嗎。”罵完後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應該讓你去做她的保鏢,你小子就是喜歡要強的女孩子,征服她,最後把她握在自己手心裡,特痛快,是不是?”
寧學文舉手投降:“老大厲害,我說不過你了。”
寧學文告訴應天龍與豐解放聯絡上了,他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的訊息了。
不知是怎麼的,豐愛軍在泰國,應天龍心裡十分激動,好像渾身都充滿了力量。豐愛軍代表是家,他們是遊子,遊子早晚要回家。應天龍輕輕嘆了一口氣:“好想家呀。”
寧學文就在一邊笑,應天龍眼睛一瞪:“你不想家嗎?”
寧學文酸溜溜地回答:“我要是有一個像豐秋雨這麼漂亮的老婆,打死我也不會出來。”
應天龍反唇相譏:“別說我,要是你真的把焦麗雅警官攻下來,比我也好不到那裡去呀。”
寧學文就問:“我聽說她的輕功了得,出神入化,是真的嗎?”
“你瞧瞧,露餡了吧,一提焦警官你就來勁,我告訴你,別和她來硬的。這和我打張媚不一樣。你小子別發昏,給她也來這麼一下,你就要倒黴了,非被她打個鼻青臉腫不可呀。”
寧學文詭秘地一笑:“我那敢呀,這麼漂亮的姑娘,愛還愛不過來呢。我說頭兒,你也真下得去手,打在她臉上,你特痛快,是不是?”
應天龍指指他的鼻子:“你小子報復心那麼強,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打女人,那是實在沒辦法了,工作需要。事後我也很後悔,張媚與他父親不一樣,良心還沒有泯滅。”
寧學文說豐愛軍就是擔心張媚有槍,小姐一發起脾氣就愛傷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應天龍說放心,她的槍在我這裡,我替她儲存了。
按照應天龍的安排,一場苦肉計應該上演了。
那是在一家夜總會里,張媚與應天龍坐在靠背椅上欣賞著泰國人妖的表演。泰國人妖風靡全世界,男人變成女人比女人還漂亮,這個世界就這麼被顛倒了。人妖表演的很認真,受過訓練,節目不難看,應天龍是第一次觀賞,也看得津津有味。
張媚不以為然,在一邊喝酒,她的酒量很大,嘴裡還叼一支香菸,整個一個小太妹。由於她實在是太嬌媚,妖豔的美更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應天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