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一個個都是賢惠溫柔的人,把他照顧得跟親人一樣細緻。
聽說甄斐差一點死了,歐陽玉環拍了拍豐滿的胸脯,說道:“哎喲,嚇死我了,肇事的車子找到了嗎?”
“還沒有呢,天太黑,沒看清肇事車的樣子,這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甄斐沒事了,過幾天就能上班,你們這幾天先看一看中藥藥理學吧。”喬惠子把甄斐的原話轉告了這些學生,連臥室的門也沒讓他們進去,忙了大半夜,甄斐剛剛睡下不久。
甄斐斷了肋骨,睡著還感覺好一些,醒來之後必然會感到痛疼,但是肋骨容易癒合,跟腿骨手骨不同,如果是別的部位骨頭斷了,至少需要一個月的修養時間。
心裡暗暗高興的南宮普洛說道:“老師既然受了傷,多修養幾天吧,我們不著急的。”甄斐不能上班了,他們這些學生就能出去玩一玩放鬆放鬆。
並不是所有的學生都希望得到放假,其中有一個名字叫羅毅天的男生就是這樣的,他長得比較瘦削一些,個子卻有一米七八上下,身材均衡,兩個肩膀比較寬闊,看上去就是一個經常幹力氣活的人,眉毛特別濃黑,像是兩把短毛刷子。
他是左開羅的遠房親戚,從一個生活貧苦的大山裡出來的,去年從醫科大學畢業,在另外一家醫院裡當主治醫生。
羅毅天沒有深厚的背景,醫術也只是一般,畢業之後在醫院裡受到冷遇,一個月的薪水才兩千多元,他希望透過醫術來改變命運,平時也透過左開羅接觸一些中醫方面的知識,但是左開羅也就是一名醫術一般的中醫科醫生,給他傳授的知識並不太多。
當羅毅天聽到左開羅偶然說起甄斐之後,羅毅天立刻動了心,左開羅跟甄斐在同一家醫院裡,彼此比較瞭解一些,對甄斐的醫術很是推崇。就這樣,羅毅天毅然從那家醫院辭職,做了甄斐的學生。
他們這些學生是沒有薪水拿的,跟甄斐當初在醫院裡實習一樣,平民醫院也不分配宿舍,除了幾個世家子弟不發愁之外,羅毅天連住的地方也沒有,有的時候可以去左開羅家裡住幾天,有的時候在學校裡找一個宿舍住兩天,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羅毅天讀了五年的大學,家裡給他一部分生活費,他平時依靠打工賺一點錢,生活狀態跟甄斐剛剛畢業的時候差不多,吃的飯也是最簡單的快餐,要不就是買幾個饅頭兌著開水吃一頓。
歐陽玉環等人離開之後,羅毅天還坐在甄斐家的客廳裡發愁,他想盡快從甄斐這裡學到第一流的醫術,就能拿到豐厚的薪水了,而且一個著名的醫生薪水每年都在幾十萬以上,辛苦一年之後,羅毅天就能把家裡的經濟窘狀做一下改變。
現在的羅毅天還在考察期,很長一段時間裡無法獲得甄斐最精妙的醫術。
喬惠子從樓上下來,看到羅毅天還沒走,於是問道:“你怎麼不走啊?”
“我無處可去。”羅毅天苦笑一聲,很無奈地攤攤手。
“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吧。”喬惠子拿出一個長輩的樣子來說道。事實上在甄斐的這些學生面前,她還有一個“師姑”的身份,算得上長輩。
“我是一個沒有背景出身的人,到現在為止,就連飯也吃不飽,更沒有錢租房子住,師姑,我的確是走投無路了。”羅毅天很是沮喪,如果他硬撐下去也不是最好的選擇,只有尋求幫助,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去再說。命運的起起落落就是這樣冷酷無情的,硬撐下去,只有更加痛苦。
“是這麼點事啊?你還是一個大男人呢,不要發愁了,要不你來老師的家裡幹活吧,現在家裡的人太多,人手也雜亂一些,你幫助老師打掃一下衛生,幫助潘阿姨去買菜什麼的,一個月我給你一千五百元如何?”喬惠子心地善良,看到別人需要幫助,立刻伸出溫暖的手。
“好的,給老師乾點活不要錢,有一個吃飯睡覺的地方就成了。”羅毅天感激地說道。
“我們家可沒有白使喚人的規矩,一千五的薪水並不高,僅僅讓你能維持生活而已,等你從老師這裡學到醫術,就能改變一切了,暫時先湊合著吧。”
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羅毅天手腳麻利地開始收拾衛生,平時家裡的衛生由潘阿姨來做,她的歲數也大了,照顧這麼大的房子比較辛苦,喬惠子總想找一個家政服務員來做這些,但是潘阿姨總說她能做這些,住在甄斐的家裡,不拿房租,乾點活也成,就這樣,找傭人這件事就耽擱下來。
喬惠子的安排既給了羅毅天一個飯碗,也解決了潘阿姨的壓力,正好一舉兩得。
甄斐一覺睡到傍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