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苦笑著說,他雖說是有錢人,但因為身份不一樣,在關係到錢方面的事情,必須要低調。況且現在時友軍就在這裡,他倒是知道自己原來賺了錢,可是別人不知道吧。比如段永林,如果他以後把自己在北京的事情傳了出去,若是傳到木川的話,自己就算想解釋,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在這裡請你吃飯我可請不起。”蔡冰瑩笑了笑說,朱代東的身家,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她作為總參二部情報六局的局長,對朱代東所有的一切,都作了詳細的瞭解。甚至包括朱代東祖宗三代,所有人的資料,都查了出來。現在的朱代東,絕對稱得上億萬富豪,不說他幾年前一直拿在手裡的股票已經翻了好幾百倍,就說他上次操作銦,讓日本白白損失了一百噸,那其中就有近七十噸在朱代東手中。
七十噸銦當初買進來的時候是多少錢一噸?平均下來,二十萬美元不到。可現在呢?至少需要四百五十萬美元,才能在國際市場上買到一噸銦。總參二部查到這件事之後,向中央有關方面作了彙報,因為這件事是朱代東出資金,請香港昌隆達投資公司的李廣生幫忙操作的,所以從理論上來講,朱代東並沒有直接經手這件事。
而且這件事也沒有發生在國內,加上現在朱代東手裡拿不是現金,而是六十多噸銦,所以就更加不好下結論。總參的報告遞上去已經幾個月了,但上面對於這批銦如何處理,一直都沒有動靜。
“那行,今天晚上我請蔡姐在這裡吃飯,明天晚上,蔡姐安排我的晚飯。我的要求不高,四瓶老年份茅臺就可以了。”朱代東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