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代東微微一笑說。
林詩琪一呆,正要反戈一擊,但仔細一想,還真像朱代東所說的那樣,政府官員要是離開了吃喝,那就不是政府官員了。革命對於他們來說,不是請客,就是吃飯。
“那咱們就‘工作’一會吧。”周健沒有聽林詩琪的建議,主動擰開一瓶酒,倒滿了兩個杯子。
“這位美麗的國安戰士,是否也參與我們的‘工作’?”朱代東望著林詩琪,微笑著問。
“我去陽臺盯著。”林詩琪哼一聲,留給朱代東一個背影。
有朱代東在這裡,她所有的努力註定是徒勞,既然她要忠於職守,朱代東也不能阻止別人進步。何況她的離開,雖然不能讓朱代東的耳根清淨,可至少能讓他在可視範圍之內,感覺沒那麼彆扭。
周健的酒量不大,加上心情鬱悶,而且茅臺酒的度數又不低,他很快便有了醉意。心神恍惚,思維也沒有原來那樣周密,至少面對朱代東的時候,話語中原來的那種警惕性已經大大降低。都說喝酒能接受彼此之間的距離,真是一點都不假。
兩人因張志鵬而再次相聚,而且周健的心情也是因為周健而變得鬱悶,雖然現在周健的懷疑直線上升,這可以說是周健多年的夙願,但他從一線很快要位於二線、三線,甚至很可能在總參六局的領導來了之後,自己將會去執行其他任務,這讓他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這次上面對張志鵬之所以會如此緊張,主要是因為“少康專案”,這個專案,之前無論是總參還是國安局,都是隻聞其名,而不知其內容。但可以肯定一點提,這個專案非常重要,非常關鍵,對敵人越重要,越關鍵,相應的,對國家的損失就越大,傷害就越深。
而且臺灣馬上重新選舉“總統”,在這樣的時候,任何關於臺灣的情報,都會特別重視,何況還是是這個神秘少康專案?
“周處,雨花縣可以說是我的地盤,要不要我幫你想點辦法,你們在這方面可能會很專業,但是蛇有蛇行,鼠有鼠道,如果我能幫你找到周健的直接證據,你是不是就會留下來?”朱代東說。
“你?我暫時還不太清楚你是透過什麼方法登上目前這個職務的,但所謂隔行如隔山,你可能在官場中如魚得水,但對於跟蹤、監聽未必在行。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很感謝你了。”周健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朱代東以為他是誰?提供個住房,搞兩副車牌,就成了行家。要真是這樣的話,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能當行家。
朱代東原本是看到周健很痛心的樣子,想幫幫他,可是周健那輕蔑的笑容,讓朱代東很是惱火,要說短距離的跟蹤和監聽,世界上能超過自己的人,絕無僅有。
朱代東只是輕輕的笑笑,熱臉不能貼冷屁股,既然周健如此自信,說話如此直接,自己真要幫了他,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犯賤!
第二天下午,總參三部六局副局長蔡冰瑩來到雨花縣,但她此行並沒有驚動當地政府,就連市委也不知道有這麼一位高階特工到了沙常市。在省城的時候,蔡冰瑩只跟省政法委書記兼省公安廳廳長王利波打了招呼,但也並沒有告訴王利波實情,只說自己來古南執行任務,如果需要當地公安、國安部門配合,還要請王利波支援。
雖然蔡冰瑩來的匆忙,可是準備工作做得十足,她並沒有開豪華小車,也是一輛很普通的桑塔納,而且小車的車牌已經換成了雨花縣的。朱代東聽周健介紹,這位就是他的領導,總參三部第六局蔡冰瑩副局長時,簡直不敢相信。
蔡冰瑩年約三十五六,面板很好,目光明亮,看上去只有三十餘歲。她頭腦清醒、遇事沉著有大氣,在情報界很有名,就連一些外國的情報組織,也都特意給她做了份檔案。很多棘手的案子,只要她出手,很快就能抽繭剝絲,找出蛛絲馬跡。
“你好,我是蔡冰瑩。朱縣長是吧,很感謝你能為我們提供這麼重大的線索,關於你所說的事,能再跟我說說嗎?”蔡冰瑩目光直視朱代東,想從朱代東的眼睛看到他的內心,這是她的職業習慣。
迎著蔡冰瑩犀利的目光,朱代東微微一笑,說很願意為國家的安全事業,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七章 都被踢出局
蔡冰瑩要求朱代東將上次在廣州藍星大酒店聽到的經過再詳細的說一遍,朱代東幾乎是一不漏的重新複述了一遍,期間,他發現,蔡冰瑩的眉頭蹙了不止三次。
“我不懷疑你說的真實性,但有一點我很好奇,我看過資料,也仔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