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種。而且這樣的酒,也基本上不可能在市場上能買到。可以說,原漿保健酒,想喝的人買不到,能喝的人不需要買。
“你不是說每年能產幾千瓶麼?那趕緊讓木川酒廠生產啊,加大馬力,如果需要資金,我願意投資。但前提是,這酒必須優先供應給我。”張天睿說道。
“對不起,這樣的條件我沒辦法滿足你。這樣吧,我手裡的這四箱酒,我馬上讓人送到機場,你下午應該就能拿到。至於下一批酒什麼時候才會有,暫時還不知道。這酒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生產出來的,裡面有各種珍貴藥材,所費時日和煉製過程非常繁瑣。”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不就是要錢麼?不管多少錢一瓶,只要你們出價,我絕對不二話。”張天睿說道。
“這是錢的問題麼?就算真的有價,會有貨麼?”朱代東反問,原漿保健酒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讓它流入市場,如果能找到老道,可能還有希望大規模生產。
“反正東西在你手裡,隨便你怎麼說好了。”張天睿無奈的說道,原本他還想對朱代東冷嘲熱諷一番,可是一想,還有四箱酒沒有拿到,而且以後可能還要透過朱代東,才能拿到原漿保健酒。現在逞一時口舌之快,以後可能會付出相當慘痛的代價。朱代東雖然不是商人,可是在張天睿看來,他比一般的商人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
對朱代東來說,他所在的行政區域,就是他經營的生意。不管他在哪個地方工作,他的“生意”都做得很好,總能賺個盆滿缽滿。而最重要的是,朱代東從來沒有利用職務之便。要不然那樣的話,他就是為自己個人的生意做打算了。
張天睿的電話之後,朱代東開始接到了北京各個方面的人打來的電話,最先打給他的是木川駐京辦的風煥蘭。她的訊息不可謂不靈通,得知木川酒廠的原漿酒,老同志們服用之後,效果很好,當即就讓駐京辦的人,封存了駐京辦所有的庫存。然後又給木川酒廠的鮑禮鋒打了電話,詢問他木川原漿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鮑禮鋒那裡,風煥蘭得知,自己可能搞錯了,京裡突然傳出來的原漿酒,並不是木川酒廠生產的原漿酒。或者說,是朱代東在木川原漿酒的基礎上,經過加工而製成了原漿保健酒。風煥蘭比張天睿的訊息要靈通,她從鮑禮鋒那裡知道,原漿保健酒有一百箱。就算這次用了一部分,至少還有幾十箱備存的。
“朱市長,我是駐京辦的風煥蘭,你什麼時候再來北京,也好讓我們為你再服務一回嘛。”風煥蘭嗲聲嗲氣的說道,隔著電話,她的聲音與語氣愈發放肆,特別是在說到“服務”的時候,更是加重了語氣,一語雙關,讓人聽起來,浮想聯翩。
可是風煥蘭顯然對朱代東的性格,還不是很瞭解,她雖然稱得上是一個尤物,但是對朱代東而言,他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至於這方面的事情,他想洩火的話,主要還是由嚴蕊靈承擔重任。風煥蘭話語中的情意之綿,讓朱代東差點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上次到北京,對於駐京辦的工作,我很滿意。風主任,是不是京裡有什麼訊息?”朱代東淡淡的說道。
“京裡每天都有訊息,如果朱市長想知道,我每天都可以向你彙報。如果在電話裡彙報不方便,我可以當面向你彙報。為領導服務,就是我的職責。”風煥蘭輕笑著說,當著朱代東的面,她不敢放肆,可是隔著電話,很多話她反而敢說了。這樣的玩笑,對於一般的領導來說,都是能夠接受的。如果對方不反對,她可以再“得寸進尺”。可是現在以朱代東的態度來說,才開始,就已經有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還是走正常程式吧。”朱代東淡淡的說道,駐京辦屬於市政府領導,風煥蘭的直接領導是鍾召雲。如果京裡有什麼訊息,駐京辦會先參加秘書處,再由秘書處轉給辦公室,最後經過伍成科的把關,才能送到朱代東的辦公桌上。
“朱市長,我聽說你不但酒量好,喝酒豪爽,而且還很會炮製藥酒,不知道我有沒有幸能喝到?”風煥蘭見朱代東不願意往那些方面談,就正色的說道。
“你也聽到訊息了?”朱代東說,風煥蘭的訊息還真是很靈通,張天睿才剛剛打了電話給自己,沒想到她馬上聞風而至。
“現在這件事已經傳遍京城了,怪不得一大早就有不少人要來我們這裡買木川原漿酒,我還以為是什麼原因呢,原來如此。朱市長,你上次可是說過,要大力支援我們駐京辦的工作。”風煥蘭笑著說道,這種酒可是朱代東親手炮製的,如果要拿到市場上去賣,肯定不太合適。如果不上市,這樣的酒,又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