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朱代東的氣,我跟他也是勢不兩立!如果你想出口氣,我願意給你當先鋒。”馬創英說道,他相信劉燁華的肚量不會比自己大,他被朱代東逼走,在省裡成成了一個笑話。現在他全身而回,如果不想出這口氣的話,恐怕也不會巴巴的趕來焦遂。
“我的氣昨天已經出的差不多了。”劉燁華淡淡的說道,他跟馬創英認識有好幾年了,但兩人可還沒到交心的地步。
“劉少,難道你怕了朱代東?”馬創英面帶譏諷的說道,他很清楚劉燁華的性格,雖然上次他身體上沒吃什麼虧,但被逼得躲到國外,這絕對是劉燁華最大的恥辱。如果他這次回來之後,再也不來焦遂,或許他對朱代東可能不會報復,可劉燁華剛落了腳,馬上就跑到焦遂見朱代東,如果說他心裡不想報復,那才叫見鬼了。
“我會怕他?”劉燁華悵紅著臉,顧不上再裝深沉,大聲說道。
“我就知道嘛,朱代東在你面前根本就不是盤菜。”馬創英哈哈大笑著,說道。
“如果你還是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還是早點回去吧。”劉燁華淡淡的說道,誰如果小看了朱代東,最終都會被朱代東小看,他上次就是吃了輕視朱代東的虧,這次怎麼可能重蹈覆轍?
“劉少,我來焦遂就是給你搭把手,只要你是對付朱代東,以後你說往東,我絕對不往西。”馬創英激動的說,自從父親失勢之後,他在省城也就不再受待見。原來的熟人朋友,見了他就躲,父親的朋友和下屬,更是勸他乾脆離開湘北省算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就嚐盡了人間冷暖。
“這件事以後再說,你先住下來吧。”劉燁華淡淡的說道,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幾事不密則成害。這裡是朱代東的地盤,他可不想馬創英滿世界嚷嚷,甚至他都不想跟馬創英在明面上有太多的交往。
“這裡怎麼能住人呢,還是去隨緣會所吧。”馬創英隨口說道,或許在外人看來,焦遂賓館已經是最高階的酒店了,可是他卻覺得住在這裡有**份。如果是住後面的單棟別墅還差多。
“不,你去黃元路找套房子,或買或租都行,但要靠近朱代東的住所。”劉燁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件事,雖然馬創英的辦事能力不怎麼樣,但他勝在忠誠。至少在對待朱代東的事情上,他不跟自己是高度一致的。
“沒問題。劉少,晚上我給你介紹個人,可能對咱們有幫助。”馬創英說道。
“誰?”劉燁華眉頭微蹙,他現在很懷疑,自己選擇馬創英,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費小滿,焦遂市長費旭裕的公子,焦遂最好的私人會所隨緣會所就是他開的。”馬創英說道,雖然他已經落難,但總覺得自己比費小滿還是要高一個檔次,說起費小滿來,也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口吻。
“這個人的膽子比兔子還小,還是算了吧。”劉燁華一聽,連忙擺擺手,費小滿做事瞻前顧後,一碰到危險,就往後縮,這樣的人他是最看不起的。
上次馬創英之所以在焦遂搞得狼狽不堪,這個費小滿要負很大一部分責任。就這樣的人,馬創英竟然還要介紹給自己,劉燁華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劉少,雖然費小滿無成事之能,但他對朱代東也是很不滿的。”馬創英說道,費小滿雖然膽小如鼠,但是在焦遂還是有一定能力和關係的。他跟劉燁華雖然不屑於跟這樣的人交往,可是有的時候,哪怕對方再噁心,該用的時候還是要用的。
“你可以讓他幫忙做些事,但不能告訴他,我們的想法,特別是我跟你一起搞的這些事。”劉燁華鄭重其事的交待。
“我又不傻,怎麼會跟他說這樣的事呢?”馬創英哂道。
費小滿對馬創英的突然到訪也很意外,馬創英可是被焦遂公安局拘捕過的,他差點也栽了進去。幸好他聽從了費旭裕的勸告,及時懸崖勒馬,不但免了牢獄之災,而且也保住了隨緣會所。現在隨緣會所的生意非常好,年初發生的那點事情,他都差點忘記了,如果不是馬創英突然到來的話。
“馬少,大駕光臨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招待不周啊。”費小滿沒摸準馬創英的來意,笑容滿面的說道。雖然馬創英已經落難,但越是對這樣的人,越要小心翼翼,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發瘋。
“小滿,你這裡生意越來越好了嘛。”馬創英揹著手環顧四周,老氣橫秋的說道。他父親雖然倒了,但他在費小滿面前的氣勢依然不減。
“都是靠朋友們賞臉,馬少,包廂已經準備好了,請吧。”費小滿說道,他現在已經很少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