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史麗蓉的溝通,讓朱代東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史麗蓉是那種不苟言笑、嫉惡如仇的人,她天生就適合到紀檢部門工作。如果換一個行政部門,恐怕她就會步履艱難。
朱代東又回了幾個電話跟簡訊,最後才給錢飛虎去了個電話,因為他知道,錢飛虎肯定能明白自己的苦心。果然,朱代東給錢飛虎去了電話之後,錢飛虎一接通,就哈哈大笑道:“代東,你又再一次讓我出乎意料了。”
“飛虎省長,不就是跟劉燁華吃了頓飯嗎?搞得好像全省都知道了。”朱代東苦笑著說。
“能不敏感嗎?但是我沒想到,你會請他吃飯。好,很好。”錢飛虎說道,朱代東能主動宴請劉燁華,絕對不是說他會退讓。
“既然劉燁華來了焦遂,他又主動跟我聯絡了,這點禮節我還是有的。”朱代東笑了笑,他只是想施放一個善意的資訊,或者說是一個和解的資訊。
“代東,劉燁華這次來焦遂是搞什麼?”錢飛虎問,劉燁華這樣的人,絕對不會隨便投資,他的投資,都是那種投資少、見效快、利潤高的行業。在焦遂,除了製藥公司之外,恐怕再沒有讓劉燁華瞧得上眼的。
“市裡不是還有十家醫院還沒有裝修嗎?正好還沒投標,他就想接這個工程。”朱代東說道,他晚上根本就沒有給劉燁華說生意上事的機會,直接把他灌倒了。
“那還好,焦遂的新建醫院專案是你定的標杆,可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錢飛虎提醒道。
說起這件事,其實他還有要感謝朱代東的地方,盛雅文的兆康建材,今年因為焦遂的新建醫院專案,很是賺了些錢。現在盛雅文說起朱代東的時候,都是眉飛色舞。建材的利潤非常驚人,就算焦遂方面去調查過市場,可是架不住量大。
“請飛虎省長放心,我們對工程的質量,有非常嚴格的檢驗和監督手段,價格又是擺在那裡的,如果他一定要做,我可以適當照顧。”朱代東說道,對工程的質量,任何人都不能講特殊,也包括劉燁華在內。如果他接了工程,質量卻達不到,那就跟自己沒關係了。
劉燁華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來,剛睜開眼睛,他就覺得頭疼欲裂,昨天晚上的事情歷歷在目,他仔細回想,雖然跟朱代東吃了頓飯,可是卻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話。
劉燁華有些不甘心,他覺得昨天晚上這頓飯白吃了,雖然自己人覺得朱代東對自己服了軟,可是作為一個商人,得到實際的利潤,比什麼都強。他覺得有必要再給朱代東去個電話,拿起手機的時候,卻看到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其中還有老爺子的,他趕緊撥了回去。
“你怎麼跑到焦遂去了?”劉津君嚴厲的問,昨天晚上就想跟劉燁華聯絡,可是電話一直沒人接聽,他甚至都想派人來質問,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未完待續。)
第一千八百八十章 父子同心
“我怎麼不能來焦遂?”劉燁華脖子一梗,說道。他這輩子就在朱代東手裡吃了虧,而他又豈是吃虧的主?如果不讓朱代東狠狠的摔個跟頭,他又豈會放手?
“你還有理了?”劉津君冷喝一聲,自己這個兒子以前看著很穩重,可是骨子裡的那股狂傲,卻愈演愈烈,這讓他很擔心。馬平安被判刑,雖然不是朱代東**作的,但朱代東在焦遂關押馬創英卻是導火索,如果上面再空降一位副省長下來,自己這個省長,都快被架空了。
“本來就是嘛,在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劉燁華說道,如果這口氣不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舒暢。朱代東對他而言,就像那眼中的釘子,肉中的尖刺,如果不能拔出來,全身都不會舒服。
“說的倒是好聽。”劉津君冷哼道,劉燁華無論是上學還是經商,幾乎都沒有受過挫折。上次讓他在焦遂受一次教訓,劉津君倒也覺得無所謂,就將是給他增加一點磨礪。但如果劉燁華又在焦遂受了打擊,恐怕他這輩子都走不出陰影了。
“這次我來焦遂,可沒打算利用你的影響,幾個裝修工程也只是轉轉手,我就在焦遂住下了,天天跟朱代東耗,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把柄。”劉燁華咬著牙說道,他知道朱代東對焦遂的利益看得很重,所以這次來焦遂,也沒打算賺什麼錢,哪怕就是朱代東堅持,那幾家醫院的裝修工程不給自己,他也無所謂。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根本無法實施。如果朱代東的把柄這麼容易就被你拿到,他早就下臺了。”劉津君語氣緩了下來,慢慢說道。雖然朱代東年紀跟劉燁華差不了多少,可是他在政治上非常老練,而且作風也較正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