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還得給他擋酒才行。
“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得我們的這位新處長有些奇怪,你應該看過他的履歷吧,當了處長了,還是擺脫不了當教師的習慣。”孟遺笑著搖搖頭說。
上午朱代東處裡的人見面,就像新的老師跟同學們見面似的,他在上面念名字,下面的人起身相應,幹部二處六十多個人,都被他點了次名。這很像某種動物首領上位的一種儀式,跟種群內的成員都接觸一下,以後就算是他的部屬了。這讓孟遺感覺有些不舒服,朱代東原本就比他年輕幾歲,參加工作的時間也不如他長,這讓他起了好勝之心。
“每個人的工作方式都不一樣嘛,現在他是處長,我們就得迎合他的這種方式。”蔣玲芳淡淡的說。
“蔣姐,你到底是哪邊的人啊。”孟遺氣呼呼的說。
“我是幹部二處的人。”蔣玲芳看到孟遺氣急敗壞,微微一笑說。
“蔣姐,你可真是一笑傾人城啊。”孟遺看得一呆,笑眯眯的說。
“你要再不出去,我可就要出去了。”蔣玲芳臉色一冷,站起身來,說。
“你別動氣,女人生氣容易老,我走,我馬上消失。”孟遺連忙說道,飛快的走了出去。
朱代東自從上午跟處裡的人見過面後,就一直坐在辦公室裡,中午的飯,也是辦公室主任熊博幫他打來的。他一直在看幹部二處這些年的工作日誌,同時他讓熊博搞到了省委組織部所有人員的檔案資料。
雖然在認真的看著資料,可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