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身份了,對我的工作經歷很興趣,特別是羅莎。我不跟你說了嘛,她想以我的事蹟寫部小說。”
“我知道,羅莎的文才很好,人也長得很漂亮。”嚴蕊靈淡淡的說。
“還說沒酸味?我可是在羅莎面前保證過的,你絕對不會吃醋的。”朱代東轉過身來,跟嚴蕊靈面對面,兒子在旁邊的小床上,他可以“為所欲為”。
“我可沒有這麼寬宏大度,哪個女人能容忍丈夫跟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晚上在外面?何況羅莎又長得這麼漂亮。”嚴蕊靈幽怨的說。
確實,天底下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女人,除非她是嘴上不說,心裡直想。檔然就是對這個男的沒有感覺,不管他做什麼事,都不能撥動她心中的那根琴絃。
“那好,我跟你說說羅莎的事吧。”朱代東雙手已經在嚴蕊靈的身體上,上下游動,在“辦事”的時候再說點無關的事,可以讓這個過程更長,也更能讓嚴蕊靈記憶猶新。
辦完事,天也大亮了,朱代東也沒有心思再睡,又去衝了個澡,只要在家,他媽媽就會按照農村的規矩做早飯。而且只要朱代東在家,就一定要所他叫起來吃飯,別看朱代東在外面是處長,但在家裡,在父母心中,依然是那個沒長大的孩子。
吃過飯,嚴蕊靈帶著兒了回了孃家,朱代東也開著車子出去了,在家裡想要睡個懶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家裡按照吃飯,等到了中午,又得被叫醒。而且今天朱代東還準備去辦點事,既然答應了羅莎,就應該提前幫她辦好。
古南日報那邊,朱代東倒是跟他們人事處的處長簡邦餘較熟,但是羅莎轉正的事,主要不在於報社,而是市文化局。當然,如果報社那邊態度能堅決一些,市文化局也不敢真扣著羅莎。
朱代東先給簡邦餘打了個電話:“簡處長,我是幹部二處的朱代東,在忙什麼呢?”
“朱處長,你好,在家呢,朱處長有什麼指示?”簡邦餘笑著說,雖然他跟朱代東的級別是一樣的,可是重要程式相差懸殊,他只負責報社的人事,可是幹部二處卻能對報社領導人事調整提出自己的意見和建議,重視性不言而喻。
“指示不敢當,中午有時間沒有,我約了幾個朋友,一起吃個飯怎麼樣?”朱代東笑著說。
“難得朱處長請客,我是非來不可的。”簡邦餘馬上高興的說道,跟朱代東這樣的人搞好關係,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不管在哪個崗位,僅僅做好本職工作,並不一定能得到領導的好感,能做好份外的事,才能真正讓領導高興,要不然表揚,也僅僅是程式上的表揚。不是發自領導內心的表揚,根本就是沒有意義的表揚。
“那行,中午我在新飛酒店恭候大駕。”朱代東笑著說,簡邦餘能來在他的意料之中,政府機構改革,也涉及到像古南日報這樣的單位,政府機關精簡機構,可是像古南日報可能會擴編,這個時候讓羅莎進去,正是最好的時機。
朱代東又給許立峰撥了個電話,以許立峰的身份,當陪客是最好不過,從早到晚朱不給許立峰打電話,很是不巧,他陪著錢飛虎去了北京開會,一時之間回不來。放下電話,朱代東想想,許立峰不來也行,上次請元騫振吃飯,他不是陪客,這次自己只是準備請馮州龍吃飯,如果還讓他當陪客,顯得他這個常委副省長秘書的分量就輕了許多。
這次除了簡邦餘之外,楚都市這邊他準備請馮州龍,市委書記的秘書,這分量足夠了。不但可以順便解決羅莎的事,同時還能跟他們搞好關係,算是一舉兩得。馮州龍聽說朱代東請客,也沒有多問什麼,馬上答應過來。今天是星期天,元騫振也需要休息,只要他不離開楚都市,就不會有什麼關係。
而且聽說朱代東想認識市文化局的局長,馮州龍一口答應,他可以幫他邀請蘇保林同志一起去,這個面子馮州龍還是有的。所謂的蘇保林同志,就是楚都市文化局的局長。雖然朱代東不知道蘇保林是不是羅莎原來男友的父親,但不管怎麼樣,這次羅莎的工作,必須要調到古南日報社。
最後朱代東才給羅莎打傳呼,等了快半個小時,羅莎才回電話,凌晨的時候,朱代東一走,她還整理了一會材料才睡著,如果不是因為傳呼就擺在床頭,還不一定就會聽到。而且要不是看到是朱代東的電話,她還不一定就會這麼快就回復。要知道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到了一定年紀的漂亮女人,從起床到出門,是需要經過幾道繁瑣程式的。
“中午吃飯?不想去。”羅莎聽說只是這麼個事,沒好氣的說,她可是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的,只是做了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