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襲擊事件的最大嫌疑犯。令徽,你的同袍戰友。」琴沁面無表情。
離錚本來還在擔心令徽,這時見琴小沁反常地沒吃醋捻酸,反而面沈如水,一時心裡竟生出些惴惴,脫口而出:「要有事,早就有事了。」
琴沁看他一眼,臉還板著,心裡早就心花怒放。這可是情人第一次主動向他撇清解釋啊!
「你怎麼這麼無情,那家夥可是為了你炸了玄州臺和警局,這次炸籍府,估計也是因為籍廉上次得罪了你。」
離錚皺眉,回想軍中的兩年,陽光率性的令徽,雖然和自己很合得來,但是從未有過曖昧,為自己炸玄州臺和警局,對付籍廉?有點扯啊……
琴沁更高興:「錚錚你真是太無情了,他對你的眷戀深情你就一點沒有體察到嗎?衡明!」
衡明立刻會意,用平淡的語調說:「這數次恐怖襲擊與令徽的相關性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曾幾次冒險去片場看離先生,直到發現少爺和離先生走得近,才要求籍廉安排與離先生會面,不過籍廉會錯意。」
衡明是籍廉最信任的手下,令徽和籍氏連手不可能瞞過他。
只是聽他這刻意平板的聲調,離錚竟有些想笑,同時又心驚於琴沁的深謀遠慮,竟然在十多年前就已安插了這麼個棋子。
「我十歲的時候惠女士就跟我講琴家在北順的一切都沒我的份,那我只好圖謀下順國以外的地盤了。」琴沁大言不慚,說完就開始給警局局長、軍方以及州長打電話。
忙完交代離錚:「別去找令徽,錚錚,無論那個家夥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現在他是個瘋子。」
離錚答應下來。
琴沁從身後抱住他:「我要出門處理事務,錚錚你在床上等我好不好,我天亮前回來我們再做。」
那硬家夥直頂在離錚的後臀,衡明已經退出去,可離錚還是一陣臉熱,其實美酒珍饈、音樂鮮花跳舞,之後上床本就在預想中,這個襲擊確實是煞風景。
他也弄不明白是不是真的天生有同性戀的潛質,第一次做就不覺得違和,後來更是如魚得水,到現在面對面在一起嘿咻也不覺得難堪,被做得狠了,呻吟尖叫也是家常便飯。
有時候都懷疑之前跟女性做愛都是夢裡發生的,激情樂趣和得到的快感根本無法和琴沁給予他的比擬。
「你耳朵紅了。」
「滾!」
第二天《茗香》片場的工作沒有受到前夜籍氏受襲的影響,但拍戲空隙中,演職員都暗地交流。也難免,籍氏畢竟是《茗香》的主要投資人,白芊雯的經紀約還掌握在籍氏手中,何況之前包括製片、導演在內都曾被籍廉羞辱苛待。
「聽說沒,五顆炸彈,籍氏主宅一片廢墟,籍廉當場就死了。」
「籍氏雖然罪有應得,可這也太恐怖了,怎麼動不動就殺人放火,還嫌仗沒打夠啊!」
「當然沒夠了,不把玄州禍害死能罷休嘛?」
「你是說……是恆石林的人?」說到恆石林的名字時還是有些驚懼。
「還能是誰的人!」
「那為什麼要炸電臺、警察局還有籍氏啊……」
「變態唄!」
「這種變態當時打仗的時候北順那邊怎麼不一槍打死他!沒死就老做壞事。」
「他老早就逃到古斯去了,怎麼打死他?」
「這壞蛋怎麼還就像烏龜一樣長命,他騙那麼多人上戰場打仗,這些年坑死多少人,結果戰後他往國外一躲,啥事沒有,照樣吃香喝辣。」
「瞧著吧,他也長不了,那什麼恐怖組織琴資政肯定能擺平。」
「就是!」
離錚並沒聽到這些,但是從新聞裡也已知道這次籍府被襲,除籍廉當場身死,籍廉的兒子、孫子以及管家、傭人也死傷殆盡,甚至還波及無辜路人。
罔顧人命,這是恆石林掌權時代一貫作風,但凡有礙他政權的不但要剝奪家產,還喜歡斬草除根,連兒女子孫都不放過。
玄州許多氏族就是在他當政期間遭到滅族厄運。但這種血腥政策卻也給人以強大的震懾力。
如今總算不再打仗,可如此血腥的事件頻頻發生,真是令徽所為?
戲分結束後,製片對他說:「阿錚,玄州這邊的戲分快要結束,下週要去古斯了,做好準備啊!」他可知道資政和離錚正在蜜月期,讓他們兩人分開不知道資政會不會同意。
離錚立刻答應下來,製片才放下心。
這時白芊雯過來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