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看向劉氏。“二叔家的幾個孩子。不也沒有來嗎?連二叔的幾位如夫人也沒有來。”
“放肆,”劉氏聽得此言,頓時瞪圓了眼睛怒道。“她們是妾侍。她們的孩子也都是庶出的,怎與你母親相比?莫非你是想說你母親其實也只是妾侍?沒錯,她現在不出來就是連妾侍都不如,還是她自找的。”
她以為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子安,便可讓子安覺得難堪,畢竟堂堂的夫人和嫡出的小姐被人羞辱成妾侍和庶出,是奇恥大辱。
但是子安只是淡漠一笑,“我母親在府中的地位,算妾侍嗎?不,就連妾侍都不如的,下人都可以騎在她的頭上任意欺凌,這就是畸形的相府,你們不是一早就習慣了嗎?何必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你真是犯賤!”劉氏鄙視地道。
子安神色木然站立一旁,也不再說話。
老夫人沉住一口氣,淡淡地道:“先用點壽麵,回頭都給我出去迎接今日的賓客。”
劉氏見老夫人也不做聲,便狠狠地盯了子安一眼,算是暫時饒過了她。
吃了壽麵,便有賓客陸續來了。
今日中午是準備了宴席,就在花園裡。
下人們昨天忙碌了一整天,把花園佈置得美輪美奐,樹上張燈結綵,燈籠都貼了壽字,十分的喜慶。
這看在子安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正如蕭拓所言,相府如今越發的不要臉了,煞有介事地辦這一場別有用心的壽宴。
客人開始陸續臨門,子安和夏婉兒夏芳兒便是招呼這些貴家小姐們,但是,幾乎無人搭理子安,因為,她的名聲在京中已經臭了,京中的貴婦小姐們,看子安的眼光,充滿了厭惡。
而這些貴家小姐也覺得,這樣聯盟起來排斥她,便會打擊到她。
關於夏子安的笑話,在這些貴家小姐們傳開。
幾個坐在一起,說了些噁心的話,便掩嘴看著子安鬨笑。
子安坐在涼亭裡,慢悠悠地喝著茶。
那些小姐們唯恐她聽不到,特意高聲說,想看她難堪的表情。
“聽說她在府中經常和下人調笑,是不是真的啊?還聽說有一次,她躲在茅房裡,特意跟下人說沒草紙,讓奴才們給她送,奴才來了,她便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