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頭一槍然後逼著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走出房間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
“你在做什麼?”大家下意識地將手裡的槍對準的軍官。
“執行命令。”同樣下意識地軍官手裡的槍不自覺地朝向了那位被驅趕出來的婦女。“那個男人被感染了。”
“你怎麼能這樣?”愛彌爾嚷道。
“不用你們弄髒你們的手這是我必須做的。”軍官堅持著。
周圍的零散的殭屍開始朝他們這裡聚集。軍官四方一掃說:“離開這裡!”
的確這不是爭執的好時間好地點。他們警惕地看著那個軍官朝著下個地點前進。一位見習騎士搶在大家前面去敲開了這一家的門。但迎接他的不是一個活人的微笑而是一個已經被轉變了的殭屍的利爪。騎士的反應很快跳了開來但臉色卻變成了慘白色。
“你們看到沒有就是這樣的結果。”軍官聳了聳肩。
“這是總部給你的命令?誰下達的?”因蘇拉嚴肅地問。
“長官。是羅伯茨上校。”軍官非常明確因蘇拉在美國政府和軍隊中的地位知道因蘇拉哪怕到現在許可權上還是可以直接指揮cdc的反生物恐怖的特種部隊他甚至可以直接接管整個指揮部的運作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兩個電話。
“我撤銷這道命令。是不是殺人殺什麼人怎麼殺。決定將由我來做。”因蘇拉嚴肅地說。
“是。”軍官應道。
因蘇拉知道軍官採取的行動是果斷的但是這樣的行為對於這樣的團隊來說那就是極不合適的。無論是德魯伊騎士還是從身份上來說屬於平民的那個“磁力王”都無法認可這種果斷而殘忍的行為。因蘇拉看了一眼那個身上揉合了恐懼與悲痛莫名的情緒的婦女沒有再多說什麼。
到底是不是要果斷處決那些感染者的問題讓整個隊伍內部產生了分歧。當他們再次面臨一個類似的家庭的時候需要因蘇拉面對的選擇來到了。這個家庭有兩個孩子有一個感染了病毒已經瀕臨死亡的母親和一個焦慮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父親。
“帶上你的孩子跟我們走。”因蘇拉命令道。
“不我不能拋下我的妻子。”男子嚷道。
左林已經檢視了一眼那位主婦的情況。之後衝著因蘇拉微微搖了搖頭。
“你知道情況了留下你的妻子跟我們走。如果你覺得陪你的妻子去死……或者更痛苦地去轉變是一種幸福你可以留下。把孩子交給我們帶走。”因蘇拉沉靜地說。
男子默默將孩子扯出了房子塞在了迎上前來的兩個騎士的手裡目送著騎士將兩個不情願的孩子放進了一輛原先是警方用來押送犯人但現在對內的措施起到了對外的作用可以在一定程度的殭屍的攻擊下保護住其中的人員的囚車。當因蘇拉揮了揮手帶著所有人離開的時候才隱約聽到男子說了句:“謝謝。”男子走進了房子鎖上了門不久之後一把大火將整個房子吞沒了。
軍官點燃了被捏得皺巴巴的最後一根香菸望向街邊空無一人的雜貨鋪似乎是考慮著這個時候順一包香菸到底是多大的原則問題他艱難地說:“我以為是可以多救一個人的。”
因蘇拉責備地看了軍官一眼又看了看現在平復了一些情緒開始擔負起照料三個孩子責任的剛才的那位母親說:“有時候死亡是顯示勇氣的一種方式。”
軍官沒有再吱聲。
或許是為了應和因蘇拉所說的話在這個充滿了死亡與絕望的社群卻依然有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勇氣。當見到這些前來救援的人不少已經感染的人將槍柄倒轉過來遞給他們要求他們殺掉自己因為他們知道必然的結果卻沒有勇氣自殺。有些人從自己的親人感染病毒的那一刻起就將其繫結在沙上椅子上床上無論自己的親人變成了什麼樣子都努力維持著自己與親人之間的最後的聯絡哪怕他們已經知道坐在那堆繩索中間的傢伙已經完全不認識自己了。
隨著他們迅清掃小批的殭屍不拖泥帶水地將沒有感染病毒的居民集中了起來整個區域變得整飭了起來。那些他們繞過的數量可觀的殭屍們聚集在了一起浩浩蕩蕩地向著他們的地方緩慢逼近。而在一所學校的操場中間12個cdc反生物恐怖特種部隊成員穿著他們特有的輕便型的全面防護服列成了兩個弧形護住了兩家ch53重型運輸直升機的登機口和周邊迎接著來到的人群。他們必須在大堆的殭屍到來前將包括那個1o人小組在內的所有人裝運完只有這樣後面的武裝直升機中隊才能夠順利地實施攻擊。兩架ch53之後是2架ch47用4架飛機直接將幾百個輕裝的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