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著眉頭,嘟著嘴,紛嫩的臉蛋溢著委屈和難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帥帥怎麼會這麼傷心難過?顧易年,都是你,把那個女人招惹了回來,誰知道她對帥帥做了什麼。”
白流蘇幽怨地怒吼著,在看見畫面上出現帥帥的小身影時,難過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悄然地溢位了泛紅的眼眶,緩緩地滑落臉頰。
“蘇蘇,你先冷靜點,警~方和我都已經派人去找和留意動態了,我們一定會找到帥帥的,他不會離開我們的。”說著,顧易年抽了幾張紙巾溫柔地輕擦著她臉頰上的淚痕。
深不可測的眼眸全是溢滿了心疼和憐惜,還有自責。
“對了,帥帥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按邏輯來推斷,帥帥受了委屈,他應該會找媽咪的,這是小孩子的本能反應。
經顧易年這麼一提醒,白流蘇猛地怔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她急忙去察看被她調了靜音又放進包包裡的手機。
真的,她的手機顯示了幾通來電顯示,白流蘇知道,那是帥帥房間的座機打來的。
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後,白流蘇給自己的秘書打了電話,向她諮詢一些事。
“總監,確實有此事,我前不久接了通挺詭異的電話,電話裡頭傳來的是一道男稚音,他問你出差回來了沒有。我跟他說了,你去柏年集團開會了,沒有出差啊。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電話就掛了,對方什麼口訊都沒有留下。我覺得他問得挺奇怪的,還特意記下了他的來電號碼。”
聽了秘書小姐所說的號碼,白流蘇的黛眉都擰成了一團,漂亮的臉蛋還泛起了自責。
看樣子,帥帥已經知道她騙他了,她並沒有出差。
頓時,白流蘇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漂亮臉蛋也一下子白了。
“蘇蘇,你別擔心了,帥帥會沒事的。”顧易年柔聲說著,他的大手輕輕地拍了拍白流蘇的肩。
“我怎麼能不擔心,都怪我不好,我不該騙他的,更不應該讓他跟你在一起的。”淚水又把有些乾涸的淚痕浸溼了,白流蘇哭了起來。
抿了抿唇,顧易年把她擁入懷裡,柔聲安慰,“錯的是我,是我沒照顧好他,我應該把他帶到公司去的,不能讓他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最要緊的是找到帥帥。
他一個小孩子,很危險的,萬一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白流蘇已經不敢往下想了,她的頭埋在顧易年的懷裡,她泣不成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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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調出了整個高爾夫別墅區的監控視~頻來看,得出了線索,離家出走的帥帥上了別墅區裡的免費巴士,現在已經離開了別墅區。
根據免費巴士的路線,和所有的落車點,警~方和顧易年的人都往這邊仔細搜查了,逐漸擴大範圍,也加大搜尋的力度。
有影片監控的路段,警~方都調出來反覆察看了,一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
同時,倪可也被請到了警局協助調查。
可警~方並沒能從她口中問出任何實質性的線索,現在,她依然呆在警~局,等候下一步問訊。
顧易年和前來勘查現場的警~員一起去了警局,白流蘇則回了白家。一邊,她向所有和帥帥熟的人都一一打去了電話,讓他們一起留意帥帥的行蹤。
即便是有警~方和顧易年的人去找了,白流蘇也一刻都不敢消停,她自己也開車出去,沿著平時她和帥帥經常去的地方找。
正確地說,除了白家兩老,所有人都出動了,甚至,白流錦也讓自己的人一起去找了。
在去警局的途中,顧易年給柯以東打了通電話。
“前天,你有沒有跟倪可說了什麼?或者,她有沒有任何異常?”
電話那端的柯以東聽得出顧易年的沉冷嗓音夾著一股蓄勢待發的怒氣,他挑了挑眉,詫異地問:“年,發生什麼事了嗎?”
隱約中,他覺得出大事了,要不然,他是不會這樣問他的,關於倪可的事情。
“帥帥離家出走了,現在還沒找到他。倪可來過我家,據保姆說,她兇過帥帥,把孩子都弄哭了。還有,帥帥已經知道了白流蘇並沒有出差。
我已經報警了,警~方也審訊過她,沒有問出什麼。但是,我覺得並不是這麼簡單的,恐怕她對帥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你都告訴她了嗎?”
心中不快,顧易年的表情很是冷漠,就連說話的口吻也是冷冰冰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