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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穩大氣,恬淡婉約的典雅,都是她常年彈鋼琴形成的。這種真正意義上的高貴和優雅,是深藏在骨子裡和內心深處的。它是一種由內而發的獨特氣息,是一種教養,一種自信,一種長期的心靈沉澱。

她的身上有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韻味。她身上那股淡然的氣質,殷離不得不跟自己說實話,他喜歡凌音身上的味道。淡然,嫻雅,恬靜,溫婉,他都喜歡。只是……

殷離頭疼。他喜歡管個屁用啊!

殷離聽著隱隱的汽車鳴笛的聲音。心裡又有些暴躁起來。

他側轉過頭,深邃的雙眸深不可測看著汽車聲響傳來的地方,嘴唇抿的緊緊的。面上再不露任何的表情。

汽車一輛輛的開過來,停在距離殷離五十米的地方,整個的呈包圍趨勢,將殷離以及車上的凌音圍了個死死的。

凌音此刻也已經被這麼大的動靜鬧醒了,她睜開迷茫的雙眼,一下就看見了面無表情朝她直直看過來的殷離。凌音本想開口問出什麼事兒了?殷離卻又直直的將視線從她身邊移開,轉而投向她身後的方向。

凌音被殷離剛才投過來的警告的一撇嚇得不敢動彈,等她隨後反應過來,卻立馬撲到了車窗前,看外邊究竟出了什麼事兒。是跟蹤他們的那些人帶人過來了麼?

凌音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殷離將車停在這荒無人煙的小水灣處時。她就已經感覺到了。

此刻透過黑漆漆的玻璃窗,看著外邊足有一兩百號的人,凌音的一顆心都要沉到底了。

她為什麼想不開非要坐殷離的車啊,剛才離開不就好了麼,她可從來沒想過要和殷離同甘苦共患難。

現在這情況可怎麼辦啊,她現在離開可以麼?

凌音扒著車窗滿眼殷切目光的看著窗外的殷離。殷離卻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作,他只是默然的看著手拿著鐵棍菜刀的一二百號人,眼裡平靜的不起絲毫波瀾。

那邊帶頭過來的老二,看見殷離這麼無視他們,姿態擺得那麼高,目光那麼平靜,反倒是有些怯了。可再一想到這男人隨手就是五十萬的金卡,丟錢就跟丟廢紙一樣,也一時間惡向膽邊生。

大爺的,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他今天就非要幹這麼一票了。任他武力值再高,難道他們搞車輪戰還玩不死他。

該男子扔掉手中抽了半支的煙,又用腳尖在地上狠狠的碾了幾下。這才上前兩步從人群走出來,男子目光陰狠的看著站在遠處的、身材高大挺拔、面目英俊冷冽的男人,開始大放厥詞,“臭小子,就是你出手打傷了我乾妹妹?小子膽子不小麼,也不看看她是誰罩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識相的,再給我乾妹妹補償個三、五百萬,不識相的,今天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周圍來的那些打手,也一個個耀武揚威的舉著手中的“殺傷性武器”,大聲嚷嚷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走著進去”“躺著出來”,等等,殷離卻是真正的連個表情都欠奉。

他目光悠遠的看著站在那些人最前邊的老二,直直的看著他,臉上不帶絲毫的表情。他還是之前的那個動作,站在水灣邊一動不動,雙手插在褲袋裡,性感的嘴唇抿起來,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淡然的看著他們。那悠閒的姿態,漫不經心的模樣,那領頭的老二卻感覺自己在他的眼中似乎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老二渾身不可抑制的一僵,他小腿兒在其餘人看不見的地方開始狠狠的顫抖。驚懼的心態佔了上風,老二其實並不傻,相反他很警覺。此時看見這男人一副不緊不慢的模樣,他開始不著痕跡的往後小退了一步,心裡著實怯了。

這人,據說他只是用了三分力就將那女人踹出了**步遠,還吐了一大片血。他,他,要是出全力又會是怎麼樣,會不會真的殺人啊?!

老二在眾人之前僅一小步的地方站定。不敢前進,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後退。

他們這是一個大幫派,在這地方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地頭蛇。平常走路上都恨不得橫著來,猖狂得很。今天也是聽花街的幾個女人說,碰到外地來的大款了。橫得很,身邊只有一個小姑娘。並沒有見其他的類似保鏢之類的護衛。

他們這才動了心思,在那幾個女人的線人的指引下,找到了這裡。原想著是要大幹一票,不過,他怎麼總有種今天要踢到鐵板了的感覺。

老二陰沉著臉,濃眉狠狠的皺了起來。

老三看見老二這個踟躕不前、遊移不定的熊樣,立馬破口大罵了一句,“滾你奶奶的”然後,從隊伍裡站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