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羅一臉倨傲站在房中,前方郡王爺吹鬍子瞪眼的正訓著話,一旁的王妃不停說著好話,又給兒子使勁使著眼色,想讓兒子給其父親低頭認個錯,這事也好過去。可今天也不知道這兒子,吃錯了什麼藥,愣是說自己打的對。
蓮郡主一進去就看到,父王嚷嚷著要家法伺候哥哥,嚇的趕緊上去攔著求情。待父王氣小了些,又轉身作哥哥的工作,其中郡王爺幾次火爆跳起,最後在楊羅不甘不願低頭認錯後,這事才算收了場。
等一雙兒女出去後,郡王爺才深感疲憊的嘆了嘆氣。郡王妃上前幫著按摩太陽穴,輕聲問:“到底是什麼女子,讓我們兒子為了她打架”
郡王爺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後才道:“就是那個治好了孔國公夫人病的那個女大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認識的。今天在酒樓他聽到秦御史家的少爺和一幫人在說那女人的閒話,二話不說就掄起拳頭去打,把人家打的跟個豬頭一樣,那秦御史在我面前足足哭訴了一個多時辰。等下你給人家準備份厚禮送去。”
郡王妃輕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思付了一下道:“王爺可知道那女子品性,這是我們兒子第一次對一個女子上心,若品性合適,也不防納進來伺候羅兒。”
兒子十八年紀,屋裡就一個當初學人事的開了臉的通房丫頭,自己給相看不少,卻一直被推脫,等自己氣急了,他就拿孔莫當擋箭牌,可是這能和孔莫比嗎?這孔莫那是命上說了,丙戌年丑時生的且太陰坐命加祿存在宮的女子方能成婚。
只是丙戌年生的女子到今才8歲,國公夫人哪能等,便在三年前孔莫16歲的時候,給定了門親,沒想到這儀式才成,孔莫便當場不醒人事。這下把國公兩夫妻給嚇壞了。急急的去宮裡找來天官,施了法,退了親事後,孔莫才醒了過來,只是許多事情給忘記了。天官說這是去了閻羅店一圈,忘記些塵世之事也是當得。
從那以後,國公夫妻便不再張羅兒子的婚事,對外也只稱孔莫眼光太高。實際裡到處派人去找尋這個命格的女子,就怕等那女子及笄的時候被人訂了去。
可惜找尋三年多,一點音訊都沒,前正子國公夫人會得中風,也是因為思慮過多而照成。
郡王爺睜開眼,眼神有著常年的威嚴,沉著聲音道:“不管事實是真還是假,既然能被人拿來說閒話,總是有欠缺的。這樣的女子就是為妾,我們王府也是不屑要的。行了,你也別按了,我下午衙門裡還有事情。”
王妃輕恩了聲,放下手,伺候著王爺出門。待回了房間,打發丫鬟送了些膏藥去世子房裡,便不再提起。
…………
“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王的脾氣,你硬他更硬,你平兒不是跟個泥鰍一樣的滑溜,怎麼今兒跟個石頭般犟。”回了楊羅的院子,蓮郡主便讓丫鬟去打洗水臉,自己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唸了起來。
楊羅餘氣未消,忿忿的坐到椅子上,閉口不言。
蓮郡主見狀,也有些惱,攥了幾下手帕有些生氣道:“既然哥哥這般不領情,那我這個做妹妹的也不多這個事,這裡就讓丫鬟們伺候著好了。”說完就抬腳往外走。
楊羅見自家妹妹真生氣了,趕緊起身拉住,說了好些好話,這才把蓮郡主給哄住。
蓮郡主怒嗔道:“那哥哥可是願意說了到底是為何事,發這般火氣,把四五個公子哥都給打了。”
楊羅一聽這個臉色又起忿意,義憤難平的把今天聽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蓮郡主站在一遍看著怒氣橫生的哥哥,腦子裡好像忽然被什麼東西打通了般,忽然出聲截住楊羅的話頭:“哥哥,你是不是喜歡江淋?”
正說的風生水起的楊羅,被蓮郡主問的聲音戛然而止,有些不自在的躲避自家妹妹的眼神。好一會,尷尬的伸手摸摸鼻子道:“有……這麼明顯嗎?”
這下輪到蓮郡主目瞪口呆,哥哥剛才說什麼?他真的喜歡上江淋了?……腦袋有一瞬間當機的蓮郡主,終於在楊羅出聲詢問的時候回過神,聲音帶著不確定的問:“哥哥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江淋的,你不是老愛找她茬的嗎?”
楊羅臉色訕訕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會常常想到她,孔莫說這叫戀愛。”
蓮郡主一個囧,翻了翻白眼:“孔莫老說些別人不懂的東西,哥哥可有跟江淋說過你的心意?”
楊羅聞此言申請有些萎靡道:“沒有,本想朝花會送她花的,卻沒想碰到那氣人的事情給忘了。”
蓮郡主一臉曖昧的朝著楊羅笑,把楊羅看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