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就是你的事。”忍足也呲牙咧嘴的,“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啊。”
“ne,大家都在啊。”不二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周助,精市他怎麼說?”東皇趕緊走過去,大學生鬧出暴力事件可大可小。
“呵,不用擔心,會長說念在初犯所以每人記一次小過,隨時可以補過來的。”不二說完笑眯眯的看著眼前三個豬頭,“不過,呵呵,你們三個人這個樣子倒是很少見啊。”說完從身後拿出相機。
“不二週助,你要對本大爺做什麼!!?”跡部一看到不二的相機立刻叫了起來。
不二眼明手快,按下了快門,“呵呵,會長大人讓我帶張照片回去,收錄在學生會檔案室,以備後世學員瞻仰。”說完轉身看向東皇,“ne,小夜,你說放多大尺寸好??”
“恩,就放一面牆那麼大吧,太大了也不好,我們華麗的小狼二人組在加一朵自戀水仙花,這麼另類的打扮可不常見,掛在本部大樓門口貢全校師生瞻仰不是更好嗎。”東皇笑眯眯的看著不二。
“小夜,你夠狠。。。”忍足嘴角抽搐著。
“行了,你別說話了,嘴角都歪了。”東皇拍了忍足的臉一下,換來中氣十足的狼號。
“小夜,你要殺人啊!”忍足捂著臉,疼疼疼,都麻木了。
然後不二笑眯眯的走了。
“謙也,這裡就我們幾個,解釋一下吧,怎麼跑去酒吧買醉啊。”白石雙手抱胸口看著輪椅上的謙也,最近這幾天,謙也一直夜不歸宿,這麼多年朋友難免會有些擔心。
“就是心情不好啊。”謙也微微一笑,結果扯到了嘴角,又疼的直哎喲。
“你騙誰啊,當了這麼多年朋友,還不知道你,平時優雅的要死那會突然跑去買醉啊。”煙花說著突然愣了一下,“我想起來了,高二那年好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要不是小介把你背出酒吧,你就醉死在那裡了。”
“切,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心煩喝酒而已啊。”謙也聳聳肩,“沒想到在酒吧大鬧了一場,心情好多了,嘿嘿。”
東皇坐在跡部身旁看著他臉上的淤青,呵呵,跡部平時華麗的臉現在變成了豬頭,比上次煙花的臉腫的還厲害。
“你不要一邊看著本大爺的臉一邊偷笑。”跡部鬱悶的皺眉,沒想到一皺眉整個臉上的面部肌肉都被扯的疼死了,“謙也,本大爺平白無故的跟著你們打了一架,怎麼也有權利知道原因吧。”
“無所謂啊。”謙也看了忍足一眼,“讓侑士告訴你們吧,反正就是些情啊愛啊的,現在也無所謂了,發洩完感覺輕鬆了。”
忍足習慣性的想去推眼鏡,結果發現眼鏡早就不翼而飛,“謙也,我想還是你自己說比較好吧,有些話自己說出來,才能真正的放下。”
“也好啊。”謙也低頭沉默了一下,“怎麼說呢,可能要先說一下我的家庭了,忍足家最腐敗的一支,你們別看侑士比我花心,不過他父親可是標準的新好男人,也就是我大伯,比起我父親不知強了多少倍,我和我父親的關係一向不好,我母親和我父親簡直就是行同陌路,他們的結合只是為了家族的利益,這點我也知道,所以我就學會了違背父親的命令,要知道四天寶寺可不是貴族學校啊,本來我父親一直都不讓我去的,可是我就是喜歡做一些讓他不高興的事,所以我就去了四天寶寺,還認識了一幫好朋友。”說完對白石微微一笑。
白石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都不用說了,當兄弟就是一輩子的事。”
“好兄弟!”謙也感覺眼眶有些溫熱。
“好說好說,把上次欠我的那幾千塊還了在說。”白石向他伸手。
“你怎麼不去死!!”謙也直接暈。
“好了,小介,你別說了,繼續聽謙也說。”煙花一把將白石拉回來。
謙也感激的對白石一笑,其實他明白白石是想調解一下他此刻的心情,“喂,煙花,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問過我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嗎?”
“對啊,看你到處留情的樣子,很難想象你也會真的愛過。”煙花將頭靠在白石的肩膀上,其實她真的挺八卦的。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可能會告訴你,沒有,不過,上了高中之後,我就懂得了什麼才是真正愛過,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謙也自嘲的一笑,“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對啊,你高中的時候不跟我們一個學校來的。”
東皇也輕靠在跡部身上,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今天晚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