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面的忍足正在喝意式特濃咖啡,世界上最苦的咖啡。
“不怕喝多了,胃口不舒服嗎?”東皇看著一直沒有先開口的忍足。
“呵,咖啡,原來不是都會苦盡甘來的,到頭也許是更蒼涼的苦澀。”忍足嘴角一挑。
“侑士,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東皇緩緩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跡部昨天的飛機?”忍足嘆了口氣。
“恩。”東皇輕輕的點頭,跡部說過,等他到了美國,在通知其他人,沒想到忍足先知道了。
“有種被背叛的感覺。”忍足嘴角一挑。
“呵呵。”東皇忍不住笑了起來,“侑士,如果不是非常瞭解你的話,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啊。”這個忍足。
忍足微微一笑,把東皇的杯子移開了一下,“別喝咖啡了,你臉色不太好,應該是沒睡好吧。”
東皇疲憊的點點頭,“恩,兩天沒睡了。”
“跡部不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忍足推了下眼鏡,“以後,要學會照顧自己啊。”
東皇左眉一挑,“侑士,你的話,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可能也要離開了。”忍足緩緩的一笑,“其實我一直留在東京就是想幫你看著跡部,那段時間,跡部的情緒比較不穩定,而謙也正好不想去美國,所以我就找了個藉口把謙也也弄到東京來了,不過,美國那邊家族的事業也要有人接管的,謙也現在不想面對他的父親,和。。。。‘後媽’,所以就只有我了。”他優雅的臉上多了幾分落寞。
“又是一個為家族身不由己的嗎?”東皇低下了頭,如果不是有哥哥的話,她現在應該也會像跡部還有侑士一樣身不由己吧,哥哥,謝謝你。
“本來,我以為我會是先走的那個,沒想到,被跡部搶先了。”忍足突然笑了起來,但笑容卻有幾分苦澀。
“相信我,小景是不想讓人為他擔心,所以,侑士,請不要在我面前表現的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一樣吧,那樣,我會想歪的。”將那杯被拿遠的卡布其諾又拿了回來,她喜歡卡布其諾那濃濃的牛奶味,很迷人。
忍足無奈的撫上額頭,小夜就是小夜啊,不論心裡積壓了多少心事,都會把自己最完美的那面呈現在人面前,戴著面具做人,有時候是件很累的事。
“不用這個表情看我,我真的沒事。”東皇輕靠在椅背上,“因為,他是值得我等待的人。”
“呵~。”忍足輕快的笑了,這樣的話,他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侑士。”東皇託著下巴,認真的看著忍足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臉龐,可以預見,在過幾年,等忍足完全成熟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會吸引多少無知少女啊。
“恩?”忍足繼續喝著咖啡。
“不要那麼花心了,也該認真的找一個可以定下心來的人了。”在花心下去,全世界好的女孩都會被別人預定走的。
“留不住我的心,就不要說我花心。”忍足邪氣盎然的一笑,“小夜,你知道嗎,人的直覺有時候很準的,我的另一半,還沒出現。”所以,請讓我繼續花心下去吧。
“我是怕,萬一有一天,你心目中的那根‘肋骨’出現了,但被你這花心放蕩形骸的作風嚇跑了,那你不是會飲恨終生?”東皇接著糗他。
“不會的,小夜,我是風流,又不是下流。”忍足無奈啊,原來他在東皇心目中就是這麼一個定位啊。
“只是先說好啊,免得以後真的出現一個你一眼就看中的人,萬一人家不理你,你可不要找我訴苦。”東皇嘴角高高的勾起,小狼,你該收心了。
“我把世界上的女人分為三種。”忍足嘴角掛笑。
“哦,哪三種?”東皇好奇的看著忍足。
“多數女人可以弄上床,極少數女人能上眼,只有一個女人才是能上心的。”忍足聳了一下肩,“不過,能讓我上心的,現在還沒出現。”
“呵,那我屬於那一種?”東皇笑意滿面的看著忍足,小狼啊小狼,原來你還有這套理論。
“你在計算外。”忍足摸了一下鼻子,他可不敢得罪眼前著尊菩薩。
“哦啊~,原來我在侑士心目中連最差的那層都算不上啊。”東皇微笑的看著忍足,但忍足怎麼看她的微笑怎麼惡寒。
“小夜,我開玩笑的。”要是跡部在的話,肯定會不華麗的爆跳入雷。
“其實,侑士,女人是不能這麼劃分的。”東皇輕酌了一口卡布其諾,“女人也是分境界的,第一種,愚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