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裡,那位東方君王親切地對於薩瓦所研究的課題給予了極高的評價,之後,展開了設想和推論,很快,薩瓦覺得自己就像是讓人給開啟了一扇門窗,是的,就像是有一位殿堂級的達人,站在那科學大殿的門內,指引著自己該怎麼進入這一扇大門,又像是一盞刺破了黑夜的燈塔,讓他可以避開那無數的暗礁,迴歸那平靜的港灣。
薩瓦與幾位志同道合者一起,在那些機靈而又關於學習的華人研究員的共同專研之下,對於課題的研究可謂是一日千里,在短短的不到兩年的時間裡,利用電磁學原理,攻克了一個又一個地難關。
而更重要的是,在薩瓦頭疼如何透過單獨的一根線來傳輸資訊的時候,另外一封出自那位東方君王的信再次擺到了他的案頭上。於是,這個被稱之為梁氏電碼的訊號程式碼成為了日後一百多年間在電報傳輸系統裡唯一的公用訊號程式碼。
這個時候,滴滴滴滴滴的那敲擊聲打斷了那薩瓦的回憶。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那位電報收發員那有節奏地發報聲。
電文不長,一共也就是十二個字,很快,就將那電文發完,之後,卻沒有一個人離開發報的一號房間,所有的人都沉默地等待著,薩瓦手指有些顫抖地從口袋裡邊抽出了一根菸叨在了嘴邊,心裡邊卻不停地向著上帝祈禱著。
時間一點一滴地緩緩地移動著,對於這些等待的人們,哪怕是一分鐘,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麼遙遠與難熬。
腳步聲,飛快的腳步聲突然由遠及近,幾乎所有人瞬間都站了起來,齊齊地把目光落向了門口。進來的是研究院的一名科學家,這位年近五旬的法國人在門口頓了頓,然後,步入了室內,表情嚴肅的他望著室內那一雙雙期盼的眼睛,最終落在了薩瓦的臉上,他走到了薩瓦的跟前,伸出了自己的大手。“我想,我確實需要一根香菸。”
“你說什麼?”緊張過度的薩瓦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地反問道。
這個時候,這位法國佬的嘴角壞壞地翹了起來,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了一張電報紙。“剛才你不是在電報裡邊問我是否想來一根香菸嗎?親愛的院長,莫非您只是在跟我開玩笑?”
“耶!”電報收發員首先跳了起來,高高地舉起了雙手。“萬歲!”
所有的人此刻爭相傳看著方才的那張紙條,才發現那張紙條上所寫的內容,居然是一句讓人有些哭笑不得的內容:你好,想來根香菸嗎?
不過,那樣的情緒瞬間就已經被成功的喜悅與興奮與淹沒。室內所有的人都沸騰了起來,大聲地叫喊著。而薩瓦卻一把就奪過了那張電報紙,呆呆地,仔細地分辨著那張電報紙上的電碼,最終,他把這張電報紙握在了胸口,無比滿足地笑了,就像是握住一封心愛的情人寄來的情書一般。
“我親愛的院長閣下,我想,您是不是還欠我一根香菸。”那位法國佬仍舊是一副壞笑的模樣,但是誰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是那樣的飛揚。
“當然,你這該死的法國佬,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可把我嚇壞我,我甚至還以為你們根本就沒有收到我們發過去的訊號。”薩瓦興奮地把懷中的那包剛剛折開的香菸掏了出來,拍到了那位法國人伸過來的大手裡邊,然後狠狠地給了對方一個擁抱。“謝謝,我的老夥計。”
“好了,親愛的院長,首先我要祝賀您,您真的成功了。真沒有想到,我們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獲得真正的成功。上帝保佑,保佑我們創造了偉大的奇蹟。距離,將不會成為限制我們人類交流的障礙。”那位法國佬亨利在自己的胸口畫下了十字,一臉的虔誠。
“不,親愛的老夥計。”薩瓦有些興奮得忘乎所以來抬起手來不停地比劃著說道:“這是我們共同的成功,還有那位元首閣下,如果沒有他,我們早已經走入了歧途之中。”
“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走,讓這些孩子們去宣揚我們的勝利吧,我們先去喝一杯。”亨利大笑著拍了拍薩瓦的肩膀,耗費了無數的日日夜夜,成功的喜悅實在是需要一個發洩的途徑。
“那當然,親愛的亨利,今天,我一定要把你藏在你家裡的那瓶波爾多葡萄酒給喝個盡光……啊哈。”呆板而又缺乏幽默感的科技工作者們此刻卻表現得像是一群孩子。
而他們的這個成果,卻讓整個世界變得更加地緊密,是地,在不久的將來,世界被一根根的通訊纜線牽聯起來。
而在另一個研究所裡,一群人正在激烈地討論著在珠江上建設鋼鐵大橋的可行性。這其中有兩位著名的橋樑專家來自英國,托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