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奇偉,攬左右之瑰麗,此人之樂也,”梁鵬飛的大手把玩著著這個粉嫩羞怯的白羊兒,那手上傳來的粉膩絲猾的手感,柔若無骨彷彿隨著自己的動作能夠作現世人難以想象動作的肢體,大手輕探,淺溪已潺。
天為我們的被,地是我們的床,聽著那美人兒動情的呻吟……
那頭波浪一般的褐發在她的腦後飛揚著,修長潔白的頸項就像是那要在星光燦爛的夜晚,為了愛侶引亢高歌的天鵝,夜空,星光耀眼,月色正濃,大海上那層層暗色的鱗浪反射著天空的光彩,璀燦而又深邃,已然是初夏的澳門,這個時候的風兒,輕涼而柔和。
白牆上與天台上那搖曳婆娑的樹影,同樣蓋在了那天台的角落處的軟榻上。梁鵬飛的大手撫在了那身沾滿了兩人汗水的細嫩肌膚上,癱軟在榻上,水眸半閉的瑪麗亞因梁鵬飛的觸碰才次撩開了長睫。
初經人事的瑪麗亞的俏臉就像是那沾滿了春雨的粉色荷瓣,她的身子所有的力氣都已經被榨得一乾二淨,就像是一塊浸透了溪水的白紗,柔軟無力地鋪平在那青黝的石臺上。
沒有語言的交流,他們只是相視一笑,嘴唇輕輕地碰觸著,甜蜜與旖旎的氣息在兩人的呼吸之間徘徊著。原本梁鵬飛還想來上一兩句詩詞應和此情此景,可現如今腦袋裡邊除了什麼停車坐愛楓林晚,要麼就是野渡無人舟自橫之類容易讓人想歪的詩句,加上現如今月下初夏赤條條,跟秋楓和野渡實在是不太應景,所以梁鵬飛還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