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繼續著,他覺得很舒服,清清涼涼的!
“還好,沒有傷著。”她終於檢查完,“自己將褲子拉好!”
他冷哼了一聲,“你脫的,當然你得替我拉上。”
她沒有理會他,徑自除了手套,拿下他臉上的枕頭,“你喜歡光著屁股我也沒有意見,從現在起,不要吃冷食,不要吃刺激的食物,更不要”
那潔頓了一下才說:“更不要接觸女性。”
“你不是?”他此時已經感覺好多了,坐起身,譏諷著,目光挑剔地看著她身上的衣服:“你們醫生是不是都沒有性別區分了,我那麼壓著你,你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說得挺下流的,那潔冷瞧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說:“因為我很放心!”
他被她刺激到了,臉孔暗紅!
那潔又強調著:“不能和女性接觸,記住了?”
那話絕對的權威,沒有一點兒年輕女性的羞怯!
馬公子生起了惡劣,橫著自己年輕又精壯的身子,雙手枕在腦後,睨著她:“我每天晚上都需要一個女人暖床!”
那潔看著他痞痞的樣子,目光中有著同情,“那你一輩子就過個手癮吧!”
她的話挺惡毒的,其實也超出了醫生應該有的範圍,但是對於這種特殊的病人,她覺得就得這麼刺激他。
不然,真的以為在這裡也和他的美人窩一樣地為所欲為呢!
但是那潔卻是沒有想到,她越是不將馬公子當回事,馬公子對她就更有興趣。
馬公子聽了這話,當然大怒,伸手就從一旁將菸灰缸扔過來,那潔一個女孩子,哪來得及躲開,額頭被砸中,雖然沒有血,但是卻是青了一片。
那玻璃質的菸灰缸掉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的,清脆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馬公子也聽著自己的心裂了一道縫兒,像是有什麼東西鑽了進來。
他跳起身,伸手抓住她,那潔立刻退後一步。
“該死的,讓我看看。”身下無能不代表馬思隱是個體弱多病,相反他很結實,渾身都是勁兒。
強迫地扣著她的腦袋,看著她的傷口
他的身高很高,這麼站著,她的頭只到他的下巴。
她想掙扎,他就扣緊,她的腰身被迫地和他的身體貼在一塊兒,不等她說那句話,他就咬牙:“別亂動,雖然我不能辦到最後,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有許多方法可以征服女人!”
他的話很流氓,那潔一下子推弄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混蛋!”
說著轉身就走出病房,她沒有逃走,是緩緩走出去的,一點兒也不怕他再抓住她的身子欲行不軌。
馬思隱陰沉著臉瞧著她的背影,媽的,他頭一次對女人這麼溫柔。
還給他臉色看!
他一定要換了她,換一個溫柔的,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女醫生,然後天天晚上抱著那個女醫生睡覺!
但是,他的鼻端還留著那股子淡淡的藥香味,他討厭藥味,這三年來,他聞夠了,但是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的失望。
他討厭這種味道,是的,討厭,他一點也不喜歡聞!
將自己的拋到大床上,他卻煩燥地覺得這上面,應該多一個女人的。
所以,晚上照例有個女人過來暖床的時候,他特別的感覺了一下,爾後,用力將她揮到了床上。
“思隱,你怎麼了?”女人嬌著聲音,她是馬公子‘受傷’後,少數幾個還能留在他身邊的女人。
馬思隱皺了皺眉頭,“你身上什麼鬼味道,這麼難聞!”
女人錯鄂,她身上的香水叫‘毒藥’,他以前很喜歡的。
但是再怎麼樣,還是被扔出了豪華病房。
那潔出去後,則簡單地上了點藥水,沒有什麼大礙。
下午下班的時候,秦陸就晃過來了。
“你來幹什麼?”她輕哼一聲。
秦陸站在她身後,雙手挑在她的椅背上,頭湊過去:“來接我老婆下班。”
“走錯地方了。”她沒有好氣兒地說著。
良久,他都沒有說話,那潔有些奇怪,回過頭就看著他鐵青的臉色。
“說,額頭的傷是哪來的。”秦陸的目光稅利地盯著她額頭的那一角傷痕!
119
秦陸皺眉,瞧著那潔額頭上的一角青紫。
“怎麼回事?”他盯著她的眼問著。
那潔清了清喉嚨,“不小心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