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裝是吧!那她就奉陪。
一下子露出欣喜的表情,爾後撲到他身上,像個小松鼠一樣,攀在他身上。
用力地在他的臉頰兩側各親了幾下哼,她幾天沒有洗澡了,就不信這貨忍得住。
果然,秦陸的眉頭皺了起來,撈著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丟了一句話給陸川;“你先坐會,我將這個髒東西給洗乾淨了再下來。”
她嗷嗷地叫著:“我不是東西。”
秦陸大笑著:“說得真好!”
那潔翻眼,無語了!
陸川瞧了一出好戲,本來就冷著的眸子更冷了。
坐在餐桌前,望著桌上豐盛的午餐,明顯不是雙人份的。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看來他和秦陸還是心靈相通的。
他想來,秦陸午餐都給準備好了。
他喜歡和他交手,但是現在又多了份莫名的感覺,看著這個佈置得十分淡雅的餐廳,甚至於一旁的一組小沙發前,還有一張水晶照片擺放著。
他走過去,輕輕地撫著那張照片,上面是秦陸抱著那潔,兩人的面孔比現在都要年輕些,但是目光中的情意卻不曾淡了半分。
他有許多她的照片,可是沒有一張像這張一樣,這般放鬆,這般幸福的。
她不曾知道,她在美國的時候,他也追尋了她六年。
可以這麼說,他陪伴她的時間,其實是比秦陸多很多的。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是一個永遠只能呆在陰暗裡的人,不管是陸川還是陸維。
“總是遲了一步!”他輕嘆著。
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道修長的身影,跟著說:“什麼遲了?”
陸川回頭,靜靜地將手裡的照片放回原位,才說,“沒什麼!”
秦陸作了個手勢讓他坐下來,而他已經換了一套衣服。
黑色的長褲和白襯衫,十分簡單卻是十分好看的。
陸川是永遠的黑色,黑衣黑襯衫,胸口敞開著兩顆釦子。
他靜靜地坐著,迎上秦陸探索的目光,一會兒忽然笑了,有些挑釁地說:“剛才,有人在車上解開我扣子瞧過了,什麼也沒有!”
秦陸的眼眯了起來,爾後淡淡地說:“我家小潔說,病人在她的眼裡是沒有什麼性別之分的,就和屠夫對待刀下的豬是一個道理。”
他毒舌,他風度全無,全是因為某個小女人竟然脫別人的衣服。
陸川不以為然,“我現在不是她的病人,而是一個男性朋友!”
“哦!”秦陸挑著眉頭,“那我就要說聲抱歉了,小孩子不懂事兒!大概是想比較男人都有什麼不同吧!”
陸川勾唇一笑,“我喜歡她的不懂事兒。”
兩個男人一來一往,誰也不讓誰。
“那又如何,我知道她在動情的時候,眼睛有多亮,小手會怎麼撫過我全身,那種滋味好極了。”秦陸的眼睨著陸川。
陸川不在意地說:“就算永遠只能站在遠處看著她,我也心甘情願!”
“他媽的,她是我老婆。”終於,秦陸忍不住了。
陸川這時候也翻臉了,臉色陰沉得嚇人,“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嗎?你的老婆你用來當誘餌?”
秦陸的眼眯了眯,飛快地掏出槍,直指著陸川。
陸川定定地坐著,冷笑:“你開啊!你能開嗎?這個時候你開了,你想想會在你老婆的心裡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正是我說的,她當了一回誘餌!”
該死的陸川,他是故意跟著小潔回來的,料準了他拿他沒有辦法。
陸川笑著,眼裡沒有一點笑意,“秦陸,如果你愛她就保護好她,不然,我不介意幫你做這件事情!”
秦陸的眼裡有著危險,但他緩緩將槍給收了回去!
“你想做什麼!”陸川敢在他面前暴露身份,就不怕他怎麼樣,或者說這傢伙一定是將屁股擦得乾乾淨淨地才又跑出來。
陸川笑了笑,一臉的恣意,“像你想的那樣,我準備當一陣子合法的商人!”
秦陸咬牙:“別讓人抓到你!”
“我也期待那一天。”陸川的目光瞧到那潔從樓上下來,笑得有些幸災樂禍,“你不會以為她真的那麼笨,想不到綁她的是你吧!”
秦陸低咒了幾聲,陸川才說了此行的主要目的:“當心馬參謀,這個相當厲害!”
他嘆了口氣,他想秦陸應該能懂!
秦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