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用手指倒數:5、4、3、2、1。老張轉身衝了進去,我緊隨其後。床上躺著十幾個士兵,此時已經被毒氣手雷完全麻痺,老張一個箭步,衝到緊靠門邊的第一張床前,對著床上計程車兵,手起刀落,血漿飛濺。另一邊,床上一個士兵趴在那裡,我將手槍往腰上一插,一手抓過一個枕頭,按在腦袋上,將匕首壓在了脖子的動脈上,用力一劃,血一下噴了出來。老張根本不管血不血的,一個接一個挑開那些士兵的喉管,很快屋子裡的敵人清除完畢。我跟老張退了出來,朱海急忙問:“完事了?”“安炸藥!”我跟張振鶴拔出手槍,警覺地看著周圍,朱海從被囊裡拿出塑膠炸藥,開始安放。“你他媽,快點!”朱海安好後,拉著了引信。我們迅速撤離,還沒跑到大門口,身後就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我回頭一看,D7組全部人員臥在地,距離爆炸的小樓不到二十幾米,而爆炸的正是士兵的休息室。“你把炸藥設定幾分鐘?”我一邊跑一邊問朱海。“三十多秒吧!”“行,你真行,朱海你是我爺爺。”D7組爬起來就向我們這邊狂奔,速度驚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