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當我們爬到上面的時候,發現那幾只狼站在那裡不走了,我再仔細看的時候,發現少了一隻,我向旁邊看的時候,好嘛,那隻狼悄悄地向我們山丘的另一側不緊不慢地溜達過去。“就三隻,幹掉算了。”我拉了一下槍栓,其他人都同時子彈上膛。邵年急忙按住我:“你看看那邊。”天色很暗,看不見什麼,我拿出望遠鏡,向那兩隻狼的後面一看,剛才那些雞皮疙瘩全部掉在了地上。在距離那兩隻狼身後的一百多米的距離裡,足有幾十雙綠瑩瑩的眼睛盯著這邊。所有人都異常緊張,誰也沒想到會遇到狼群,“組長,怎麼辦?”我極力鎮定自己,“先別開槍,它們人多,我們子彈有數。如果它們一起上來,我估計我都掛了。”不能坐以待斃,我試圖想採取撤退的方式,離開狼群,但是我們發現,我們退一步,那些狼就向前一步,我們不退,它們就都安靜地趴在那裡。不想辦法脫離肯定不行,這個時候,我們絕對不想與狼群糾纏,早就聽說過這個玩意非常聰明。我讓為子馬上聯絡基地,看看有沒有部隊在周圍,可是為子喊了半天,電臺那邊始終靜默。為子換了幾個頻道,仍沒有迴音。當我們再想後退的時候,發現已經被狼群包圍了,我們被徹底孤立在這個小山丘上,荒原的夜色絲毫沒有美麗可言,冷風吹得枯草“嘩嘩”地響,總感覺身旁的草叢裡有狼的呼吸聲。“大家別緊張,我們有槍,狼不敢襲擊我們的。”完全一句壯膽的話,我自己說的都肝顫。我們面臨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如果在這樣耗下去,等來的不是狼群的攻擊,就是我們得被這草原的寒冷凍死、餓死在這裡。
我粗略地數了一下週圍的狼,大概有七十多條,分佈在山丘周圍。也許是飢餓的原因,我身體開始哆嗦,我握著槍雙眼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幾隻狼,“組長……”朱海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幹嘛?”“我聽老人說,狼是有頭兒的,把頭兒幹掉,那些狼就散了。”“我他媽哪知道哪個是頭兒,又沒帶軍銜。”我再次拿起望遠鏡觀察的時候,我哭的心都有,目前的數目已經不是剛才的七十多隻,在我們不遠的山頭上都已經有狼在活動了。我突然意識到一點,狼一般都是晚上覓食的,而且它們晚上的視力比白天的更敏銳。如果在這麼守下去,我估計這個草原上的狼都會聚集在這裡拿我們開餐了。“幹掉一隻,看看它們什麼反應。”我對邵年說。他猶豫了一下,“大哥,打吧,在這樣等下去,我們就招呼不過來了。”邵年點點頭,瞄準了一隻最靠近我們的狼,“啪!”隨著槍聲驟然響起,我在望遠鏡裡看到所有的狼幾乎都同時一震,顯然這些玩意對槍聲並不陌生。邵年的槍法實在太準了,那隻狼中彈倒地。我們屏住呼吸注意著周圍狼群的反應。幾隻狼跑過去,圍在“烈士”周圍來回地聞著,嚎叫了幾聲。但是沒有退卻的意思,一隻狼重新站在了那個位置上,繼續觀察著我們。“接著打!”邵年沒再說什麼,接連三槍,在同一個位置上,又撂倒了三隻,可是那些狼跟沒事一樣,死一隻補充一隻,我急忙制止邵年別打了。畢竟狙擊步槍不是重機槍。我看了一眼身後,張振鶴和朱海負責警戒後面的安全,朱海把火箭筒都裝好了,一隻匕首紮在一邊。草原安靜了下來,狼群依舊包圍著我們,沒有進攻的意思,也沒有撤退的意思。四周已經完全黑下來,可視距離不到四十米,我只能借助紅外望遠鏡才可以看清楚遠一些的狼群。為子的電臺始終開著,他不斷地呼叫,可是我們上空始終沒有電波經過。“兄弟們,我們必須突擊出去,否則我們就被這些狼困死了。”我看一下,山丘左側的狼似乎少一些,大家贊同我的意見,悄悄背好東西,決定從左側突圍。我們一點一點地向山下退去,隨著我們後退,前面的狼繼續向前跟進,始終與我們保持一個距離,而我們身後的狼也在向後面退,狼群始終是一個圈圍在我們周圍。退了有一百米的樣子,狼群雖然隨著我們移動,但是隻圍著我們,並沒有太大的動作。
當我們已經退到平原上的時候,我注意到,對面山包上的那幾只狼始終沒動,難道那幾只中間就有一隻就是“領導”。我把望遠鏡遞給朱海:“你看看,那幾只中間是不是有一個是頭兒。”他接過去看了一會說:“不知道哪個是啊,長得都一樣。”“白他媽讓你看了,以為你懂點呢。”我們動作不敢太猛,繼續慢慢地後退,但是始終脫離不出這個狼圈。我刻意地留心山包上的那幾只狼,它們依舊是看著這邊,我示意大家停下來。“別走了,這樣走下去不行,為子過來。”為子靠過來,“看看那個山包。”為子拿起我的望遠鏡,“看見了,七隻。”“那裡邊肯定有一個是頭狼,你拿火箭筒把那幾只轟掉。”“太遠了,再說用火箭筒瞄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