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吃飯。”軍妓?操,真他媽還不如一個妓女呢。我始終坐在一邊擦著那把大蘭用過的匕首,“你給我起來,說,是不是你發起的?”“隊長,死的是我們118分隊的兵,不只是我們G4組的一個兵。”郎隊氣得跟吃了槍藥的啞巴一樣,滿屋子亂走。我們誰也不看他,走唄我們又不累。“你跟我出來一趟。”最後他衝著我說了一句。我沒動,這個命令我不能服從。“叫你呢,聽見沒有。”我繼續認真地擦那把匕首。郎隊上前揪著我領子把我提拉到外面的操場上。“你還知道你是誰嗎,別忘了你還是一個戰鬥小組的組長。”“我當然沒忘,就是因為是這個組長,我才要為的兄弟爭取,有錯嗎?”“你什麼態度,這裡的人少了誰我不比你心疼,你哪那麼大情緒。”“我沒情緒,死的不是你的孩子。”“你他媽的放屁。”也許是這句話的確是把他刺激瘋了,他抓住我的衣襟瞪著狼眼說:“我他媽告訴你,在越戰的時候,我那些戰友死了無數了,天天有犧牲的,我們活著的,要死的都不後悔,因為我們是軍人,我們沒的選擇。”“如果大蘭死在戰場上,我無話可說。但是我覺得他這樣死,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