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這個女人實在是不正經,她,她往我身上撩水。我一時情動; 沒控制住,就跟她約了晚上見面。”
“我不正經?明明是你先勾引我。你在河邊洗澡,誇我長相白嫩。我一氣之下把水撩到你身上。再說了,那天晚上我是心不甘情不願; 分明是你苦苦哀求。”茱萸憤憤道。
“那次是我求了你,可之後呢。之後那兩回,可都是你主動叫我的。你說什麼嫌棄小啞巴又髒又不會說話; 不願意讓他碰你。結果呢,你連個貞女都不是,早就讓啞巴玩過了。”白猴兒說道。
茱萸正要再開口反駁,卻被海東青的一個眼神制止住; 再不敢開口。聽完白猴兒的話,海東青的眉頭擰得更緊。那天郭嬸明明告訴過他,茱萸從來都只是讓小啞巴抱著,卻從來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舉動。他看著小啞巴道;“念青,你小嫂子給你做了甜糕,你去找她玩,好不好?”
小啞巴素來聽話,此刻竟也不問海東青要怎麼處置二人,只是乖巧離開。海東青見他走遠,這才冷冰冰說道:“我軒轅山不留渣滓。”白猴兒會意叩頭道:“是,是,多謝大哥。我這就帶著茱萸下山。”
“你自己走吧。”海東青帶著命令的口吻。白猴兒看著茱萸豐滿的身材,嚥了一口口水,無奈的轉身離開。他剛起身走兩步,海東青隨手一甩,一支飛鏢正中他的後心。白猴兒還沒等轉過頭來,已經倒在地上。
“軒轅山上,不允許有任何髒事,散了吧。”海東青說道。茱萸和邱茵正要鬆一口氣的功夫,海東青又一句話扔了出來,如鞭炮炸響在二人耳邊。“茱萸、邱茵隨我來。”俊哥兒立刻上前喊道:“大哥。”
海東青擺擺手,“你放心。”海東青的話讓俊哥兒心裡有了底,他沒再阻攔。邱茵的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她不知道海東青是什麼意思,只好偷偷給茱萸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她不要亂說話。
進了屋裡,海東青端坐在上首,久久沒有開口。直到屋裡的氣氛冰冷到極致,邱茵才斗膽問道:“海大哥,你留下我們做什麼。”海東青瞥了邱茵一眼,問道:“茱萸,你認識念青之前,和誰有關係。”
茱萸和邱茵都一愣,繼而茱萸乾笑道:“海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我之前一直是莫芳芳的奴婢,還能和誰有關係。”海東青喝道:“非要我把話說清楚是麼?你,嫁給念青之前,和誰睡過?”
邱茵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茱萸,茱萸搖搖頭道:“沒有的事,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海東青也不跟她多言,隨手把一隻飛鏢飛了出去,正好把茱萸身邊的一個花瓶刺破,碎片迸出,紛濺到茱萸身上。
茱萸嚇了一跳,趕緊伏在地上喊道:“我說我說,我都說。是景然。上次景公子喝醉了酒,我去替莫芳芳傳話,結果和景公子他睡到了一處。”海東青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原來如此。邱茵,這事,你可知道?”
邱茵連連擺手道:“不,我不知道。這樣的事,她怎麼會告訴我呢。”海東青思索片刻,忽而笑道:“茱萸,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呢?”茱萸連連叩頭道:“我想活,我想活。”海東青一笑,“那就好。你且住在山上吧,日後沒準我能送你一樁好姻緣。”
邱茵一臉不解的看著海東青,海東青難得的回看她一眼道:“你和俊哥兒的婚事,該辦了。”邱茵難得在沒有扈小甜的情況下與海東青相處,不由得忍不住道:“海哥哥,你真的忍心如此麼?”
“嗯,是有些不忍心。”海東青說道。邱茵剛要一笑,卻聽見海東青說道:“白瞎我的俊哥兒了。”邱茵自然能聽懂海東青的諷刺,含著恨一跺腳離開了屋裡。海東青沒再理她,轉身衝著茱萸說道:“以後住到山後去吧。”
山後的房子極少,都是放置木材的地方。茱萸以為自己能在山後得些自由,對海東青感激涕零的謝了半晌。卻沒有想到,山後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是海東青關押那些為非作歹的土匪之地。茱萸到了那裡,如同羊入虎穴一般。
海東青走出屋來,趕緊抓著一個小土匪問道:“甜兒呢。”小土匪嘿嘿直笑,“大哥,就一炷香的功夫,就想嫂子了?小嫂子在後院陪那個母夜叉呢。那個母夜叉最近身子不好。”
“身子不好?”海東青有些納悶。“好端端的怎麼身子不好?她吃的不香?”小土匪噘嘴道:“不香?大哥,你可想錯了。那個母夜叉一頓能吃三碗飯,就連宋婆婆的那份,都吃了不少。”
另外一邊,莫芳芳和竟然一身傷痛的回到府裡。二人還沒等說什麼,景然的母親景氏已經氣得不行,舉著筆就要給景貴嬪寫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