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掏出電話的柳戰撥通南海縣公安局局長劉楠的電話,可是響了數聲之後既然沒人接聽,憤怒的柳戰大罵道:
“翻了天了。。”帶著數名原本留守公安局的民警,陳重道和AK坐在警車裡緩緩的駛出公安局的大門,然而就在一個拐彎路口處,一臉疾馳的貨車,突然陰迎面開來,親自駕著汽車的陳重道,眼疾手快,迅速調轉方向,然而,駛在前面的一輛警車沒有幸免,被呼嘯而過的貨車撞的連翻數個跟頭!
驚魂未定的柳戰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這還是自己治理下的港城嗎?迅速跳下車的陳重道,直接拔出腰間的手槍,連開數槍,開車的司機中彈爬在那裡,沒有受傷的警務人員,迅速衝上前去,把受傷的警員從車裡拉了出來!
親自擔任指揮的柳戰,不停打著電話,調動著整個公安系統人員!而與此同時,陳重道再次接到AK的電話。。
“重道,快點,醫院那邊,對方阻擊開槍了,班長凶多吉少。。”
。。。
南海縣中心醫院搶救室前,對峙了近三十分鐘的張北,依舊沒有放鬆警惕,那名可憐的護士已經‘半癱’在了門邊,身子在搶救室內的張北,不時靠著稍微的縫隙看著門外所發生的事情!
手術檯上的鐘華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絲,一直在做著手術的主刀醫師,不時看著半蹲在那裡的張北,當其雙目和張北那凌厲的目光相對之際,不禁渾身打著冷顫,鍾華手術其實在五分鐘前就已經結束,但為了自己安全著想,醫師還是選擇裝模作樣的站在那裡,畢竟,可以看的出對方很是在意他的兄弟!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劉楠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時不時的看著自己另一個手機,他已經給自己的直接上司打過了電話,雖然只過去了五分鐘不到,但對於劉楠來說,如同一個世紀一般。。
‘叮。。。’刺耳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電話另一頭響起了一句狠毒的話語:
“強攻,不計傷亡。。”當劉楠聽到這句話後,他的後背不禁冒出了冷汗,不管這次結果如何,他都要負不可推卸的責任,不過強攻的話,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只要自己的後臺不倒,什麼都有可能。。
穩了下自己內心的波瀾,劉楠大聲的嘶吼道:
“強攻。。”
“局長,他有人質,這。。。”
“出了什麼事情,由我擔著。。”當躲在搶救室內的張北,聽到這句話時候,他整個人不寒而慄,好狠的手段,順勢把露在外面的護士拉了進來,緊握住手槍的張北,不得不正面面對這些‘人民警察’,張北知道在他們中間,絕大部分都是在執行著上級的命令,張北不想與他們衝突,不管接過如何,他們都是受害者。。
看著不敢貿然往前推進的武警,在其前面四扇防暴盾牌擋在前面,一把把那名護士,丟到一邊的張北,從身後拿出一個裝滿針頭的玻璃瓶,這是張北剛才特地準備的。
緩緩的用木棍擔架床推開一絲門縫,也許是對方阻擊長時間緊張,在推拉門,剛有一絲忽閃的時候,對方的槍聲已經響起‘嘩啦啦’。原本鑲嵌在門上的玻璃碎成一團,而這也給予張北進攻的機會!
只見他翻身把那裝滿枕頭的玻璃瓶扔了出去,在扔之前,張北已經把裡面灌滿了氫氣,在搶救室裡,氫氣和氧氣這種必備的裝置,張北還是能用得到的!
在把瓶子扔出去的同時,張北側身逾越騰飛起來,在騰空的那一霎那,緊握在其手中的手槍,突然響起,只見那子彈瞬時擊破已經落在整支警察隊伍的頭頂的玻璃瓶。
“砰。。”的一聲,那玻璃瓶瞬間崩碎開來,強大的衝擊力伴隨著一個個細小枕頭,刺往警察隊伍裡面,不少仰頭觀望的警員深受其害,即使那些有幸的躲開警員,也被東倒西歪的隊友壓在了身下,剛剛組織好的推進隊伍在霎那間被瓦解!
然而,就在這時,一瓶裝滿氧氣的鋼瓶,被張北用擔架床猛然推了出來,擔架床在滑動的過程中,那些走在前面的警員不禁身子往後退著,就在這時,張北嘶吼道:
“如果我開槍把這罐氧氣瓶打爆的話,你們有幾成生還的希望?別逼我,也別被你們那狼心狗肺的領導所矇騙,我是市政府副書記,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陳副書記的線人,因為我手裡握有你們領導貪汙的證據,他才不顧你們傷亡的想要把我滅口,如果信我,最多再等二十分鐘,事情就會真相大白,我不想再有無辜的警員牽扯到這裡面。。”
張北的這些話,讓那些正準備無畏的往前衝的警員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