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林興業連忙抱歉道,必竟這來時末打招呼著實有些過意不去。
“興業兄,這就是你的不對,小弟的薄門小店的家業雖不及大哥那般家業,但大哥過這過門而不入,實在不像話,待會大哥一定要自罰三碗,否則小弟絕不客氣!”
聽著老友的話郭汝謂笑罵著說到,這麼多長時間不見老友,這時候有這個機會那裡會不好好的找個由頭好好喝上兩杯,下次再見,誰知道會什麼時候。
“看你說的,是我考慮不周,罰的應該,實是應該!”
正當林興業和郭汝謂在那裡客套著的時候,從承德城中來的沐良濱一行人下了電車,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城市,看著寬闊的街道和街道兩側的那些密集的店鋪、百貨公司光鮮的招牌,無吸引著沐良濱等人的眼睛。
“羅……羅兄,這……這就是西北?”
站在路邊的人行道上打量著腳下的條型石條鋪成的人行道,使勁上下蹦了幾下之後,沐良濱有些驚奇看著這比承德的大街還要寬敞的人行人道,路邊密集的店鋪和那些穿著明顯光鮮許多的行人,沐良濱感覺自己好像身在異國一般。
“這就是咱們中國的未來,良濱,咱們這次是為了中國的未來而來!”
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陌生中透著熟悉的西北城,羅士洪有些激動的說到,作為熱河第一名民族復興黨的黨員,眼前的這座西北城,在羅士洪的眼裡就如同聖地一般。
看著整潔沒有一絲雜物的街道,那怕就是人行道上的石條也乾淨的可以度地而坐,走在人行道上的那些衣著整齊,面色紅潤、滿面帶著一種滿足的祥和的行人,羅士洪自己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走,良濱,我們一起到廣場上看看去。”
看著路邊的標示牌上的寫著西北廣場的箭頭所指方向,羅士洪便拍拍仍然用一種好奇、驚歎的眼光打量著這座骨子裡就透著陌生的城市的沐良濱,開口對其說道。
“羅兄,你看這些指示牌上,都在重複一句話,保持環境衛生,違著重罰。”
順著人行道上的指示牌朝西北廣場上走著的沐良濱,看到指示牌下的一排小字上標名的標語,於是便開口說道,對於這種重罰沐良濱顯然有些不以為然。
“良濱,咱們必須隨時注意保持衛生,絕對不能隨地吐痰、丟棄廢物,罰款二十元,嚴重了甚至於還要行鞭刑,你千萬得注意一下,有吐沫你也得給我吃到肚子裡頭。免得到時你被罰了款不說,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去被人強制去打掃公共場所衛生。到時可得把咱們熱河議員的臉丟盡。”
作為復興黨的黨員,羅士洪曾經在西北畫報上看到西北之所以保持的如此衛生整潔,根本就是源自於西北可以用嚴酷來形容的衛生管理條令,這些沿自軍隊內務條令的衛生管理條令,重罰和體罰相加,有效的保證了西北的街道的乾淨和整潔。
在一些追棒西北的報紙上,曾經用西北的街道乾淨的可以當飯碗來形容西北的街道,就像現在羅士洪走在這被刷的乾淨的沒有一絲塵土的人行道上,就沒有看到一絲的雜物,在西北沒有任何人敢以身試法。
“羅兄,你看廣場上怎麼這麼多人!”
對於羅士洪的交待沐良濱並不怎麼在意,此時的沐良濱已經完全被剛剛入眼的廣場所吸引,而廣場上的那些黑壓壓的人群,這些人中有在那裡操練遊行的學生,也有很多平民幾十人一群,上百人一堆的站在廣場之中。
看著眼前的廣場上這種雜亂不亂,哄而不喧的場面更是讓沐良濱好奇不已,在承德那怕就是在舉行廟會的時候,沐良濱都沒到這麼多人。
“這是西北的特點,在西北廣場上,任何人都可以發表自己的意義和政治呼籲,西北是一塊醞釀中國民主的自由之地。”
看到眼前的廣場上的街頭政治集會,羅士洪帶著驚喜之意的開口解釋到,羅士洪曾經在《西北畫報》上看到這種自發的政治集會的報道,在西北這種政治集會是受到保護的,而且是西北人的一種習慣。
“……當我們的國家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身在何處!當我們的國家受到帝國主義侵略者的欺凌的時候,我們身在何處!現在當俄羅斯佔領著我們的國土,絞殺著我們的同胞的時候,我們身在何處!西北的公民們,請你們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做!我們是就此無視,無視同胞的死難,國土的淪喪,還是拿起武器向俄國人宣戰,去收復我們失去的失地,請你們告訴我,我的同胞們!除了戰鬥我們還能選擇什麼!兄弟們!拿起我們的武器,去殺死他們,把那些俄國佬吊到絞